阅读 | 被群嘲的南京,其实是中国最坚韧的古都
发布于 2021-10-09 08:33
参考文献:
[1][英]魏根深《中国历史研究手册》,侯旭东等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16年,第483页[2]张文江《渔人之路和问津者之路》,复旦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128页
[3]“在这两个帝国中,最终都建立了一种新的上层建筑和一种比古典文化渊源更深、基础更牢的中世纪文化,但是每一个帝国都不是照搬旧体系建立的,也不是以东南部保存下来的旧秩序残余为中心建立的。因此,不管是君士坦丁堡还是南京,都不会成为中世纪的基础。”见S.A.M. Adshead《世界历史中的中国》,姜智芹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8页
[4]牟复礼《元末明初时期南京的变迁》,载施坚雅主编《中华帝国晚期的城市》,叶光庭等译,中华书局,2000年,第113、161、171页
[5]叶兆言《南京传》,译林出版社,2019年
[6][西班牙]帕莱福等《鞑靼征服中国史 鞑靼中国史 鞑靼战纪》,何高济译,中华书局,第50页
[7]劳榦《古代中国的历史与文化》,中华书局,2006年,第370页
[8]牟复礼《元末明初时期南京的变迁》,载施坚雅主编《中华帝国晚期的城市》,叶光庭等译,中华书局,2000年,第161页。在此需要补充一点:这都是相对而言的。宫崎市定着重指出:“中国也是到了近世就和中世不同了,政治组织复杂化了,京师中百官荟集,军队驻扎,成了最大的消费城市,因此交通不便之处,即便有山河之固便于防守,也不适合国都的条件。南宋所以舍弃建康而决定以杭州为根据地,主要就是从海陆交通方面考虑的。”见氏著《南宋政治史概说》,载《宫崎市定论文选集》下卷,中国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编译,商务印书馆,1965年,第263页
[9]这是明人丘浚谈永乐迁都燕京时所言:“文皇帝迁都金台,天下万世之大势也。盖天下财赋出于东南,而金陵为其会;戎马盛于西北,而金台为其枢。并建两京,所以宅中图治,足食足兵,据形势之要,而为四方之极者也。用东南之财赋,统西北之戎马,无敌于天下矣。”转引自吴殿庭著《定都与迁都:兼论中国迁都问题》,东北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年,第192页。日本学者檀上宽认为明代定都南京“旨在依托江南富庶的经济进行发展。但其结果,对于北部防御却是极其不利的。难以调控防卫北方的军事力量始终是大明定都南京的致命弱点。”参见氏著[日]檀上宽《永乐帝:华夷秩序的完成》,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5年,第68-69页
[10]邱仲麟《风尘、街壤与气味——明清北京的生活环境与士人的帝都印象》,载刘永华主编《中国社会文化史读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年,第434页
[11]沈德符《万历野获编》卷十九:“街道惟金陵最宽洁,其最秽者无如汴梁,雨后则中皆粪壤,泥溅腰腹,久晴则风起尘扬,觌面不识。若京师虽大不如南京,比之开封似稍胜之。”
[12]前引《中华帝国晚期的城市》,第98页
[13]欧阳修《有美堂记》:“今夫所谓罗浮、天台、衡岳、洞庭之广,三峡之险,号为东南奇伟秀绝者,乃皆在乎下州小邑,僻陋之邦。此幽潜之士,穷愁放逐之臣之所乐也。若四方之所聚,百货之所交,物盛人众,为一都会,而又能兼有山水之美,以资富贵之娱者,惟金陵、钱塘。”
[14]“晚明时,城市成为士人集散的据点,城市中的社交活动极为频繁,尤其南京更是一个各方文人汇集的城市。”见王鸿泰《从消费的空间到空间的浪费——明清城市中的酒楼与茶馆》,载蒲慕州编《台湾学者中国史论丛•生活与文化》,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05年第363页
[15]陈宝良《明代社会生活史》,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年,第205页
[16][法]加勒利等《太平天国初期纪事》,徐健竹译,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第133-134页
[17]谢成侠 编著《中国养禽史》,中国农业出版社,1995年,第163页
[18]中日韩三国共同历史编纂委员会《超越国境的东亚近现代史》下册“制度•人•社会”,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年,第46页
[19]中野孤山《横跨中国大陆——游蜀杂俎》,郭举昆译,中华书局,2007年,第169页
[20]陆游:“泊秦淮亭。说者以为锺阜艮山,得庚水为宗庙水。秦凿淮,本欲破金陵王气,然庚水反为吉。天下事,信非人力所能胜也。”《入蜀记校注》卷二,蒋方校注,湖北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57页
[21]牟复礼等编《剑桥中国明代史》上卷,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2年,第1章
[22]黄仁宇《现代中国的历程》,中华书局,2011年,第76页
[23]前引《帝国晚期的江南城市》,第37页
[24][美]马士《中华帝国对外关系史》,第一卷,张汇文译,上海书店出版社,2000年,第525页
[25]徐中约《中国近代史》,计秋枫 / 朱庆葆译,世界图书出版公司,2008年,第193页
[26]前引《太平天国初期纪事》,第122页
[27]《谢阁兰中国书简》,邹琰译,上海书店出版社,2006年,第36页
[28]内藤湖南《燕山楚水》,吴卫峰译,中华书局,2007年,第160页
[29]周振鹤《体国经野之道:中国行政区划沿革》,上海书店出版社,2009年,第162页
[30]费正清主编《剑桥中华民国史》上卷,杨品泉等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第1章
[31]刘淑芬《三至六世纪浙东地区的经济发展》,载陈国栋等主编《台湾学者中国史论丛•经济脉动》,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05年,第68页
[32]胡阿祥《魏晋文学地理论纲》,载氏著《中国名号与中古地理探索》,三联书店,2013年,第165页
[33]徐泓《明代社会风气的变迁——以江、浙地区为例》,载《台湾学者中国史论丛•社会变迁》,第296页
[34]龙盛运《向荣时期江南大营研究》,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1年,第97页。湘军破城后,军纪完全瓦解,“他们无视上级命令,肆无忌惮掠夺,使叛军首都沦为废墟”,见裴士锋《天国之秋》,第378-379页
[35]何炳棣《明初以降人口及其相关问题》,葛剑雄译,三联书店,2000年,第182页,又参见马俊亚《被牺牲的“局部”——淮北社会生态变迁研究(1680-1949)》,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年,第409页
[36][法]史式徽《江南传教史》第二卷,天主教上海教区史料译写组,上海译文出版社,1983年,第74页
[37][英]魏根深《中国历史研究手册》,侯旭东等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16年,第89、128页
[38][英]尼尔·弗格森《文明》,曾贤明等译,中信出版社,2012年,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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