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安岭人的故事第2122期蔡昌旭摄影展

发布于 2021-03-30 05:32

长篇小说连载(这部小说纯属于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小五的故事

图文:蔡昌旭

 

 

2005年4月23日

小五昨天没做好梦梦见了两个小孩。结果出事儿了。出现了两个小人。才发生小陈和小李子的事儿。小五非常生气。昨晚上给哥打电话,小五也哭了。小五很生气,干的活儿多,开的钱少。还得受到侮辱和他们的欺负,真的没办法。昨晚上又做梦梦见房产段在唱二人转的人,还没有唱完。又会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唉!小五也是不易。就是自己再找受了。小五这个人真的不行。不是个东西。上班小五在这里,写这个,写个也是为了自己和工作。哥来了,也没有问小五的事儿。因为他来了朋友,又去喝酒,去玩了。小五在这里陈老鸡巴灯来了。小五没有搭理他,小五与他不说话,这个人太不是人了,还打小五。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喝点小酒又耍上了。也牛逼厉害了,开始装蛋了。他们昨晚上酒是没少喝。主任说姐是转聘来的。其实她能干什么呢?就是扯淡行。还能说什么呢?当官儿没有当够呗。这儿全民的都不干活儿,都在玩耍。并不是那样的做事儿,就是人家有钱,小五他们没有钱。他们都牛逼人物,小五也发表作品了。但也没有用的。这就是一个不是人干的活儿。他们多自在,就是吃喝玩乐,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没办法了,无可救药了。他们也不是好东西,更不是好人。今晚上哥要去夜间抽查去。小五也得去了。

2005年4月23日

小五他们乘坐汽车走已经是零点了。外面很黑。汽车在城市街道上行驶着。行驶出城市到了郊区,沿着31国道驶向免河方向。天黑路不好走。有的路段正在维修,还得绕行。所以行驶的缓慢,加上哥与哥生了气。他开汽车又开错道了。又倒回来了。在汽车上谁不知声。他们俩不说话,小五坐在后面也无法说话,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又怕说错话。哥就是听歌,那些牙疼的歌,哼哼唧唧的唱着。小五他们先到哈22道口,进了道口房就闻到酒味了。这个道口两个人一个是老的一个是小的。老宋又喝酒了。他们也是不易的。在汽车上看着他们还没有出场接送列车。小五他们又到牙石,还行,都很精神。到了免河两处道口,已经是凌晨4点多钟了。天亮了。回到路队睡觉了。哥说他家有事儿,着急回海。哥说这是工作,又去62道口。这是一个小北至卓间的道口。小北的农村养牛羊种地的小村子,又是通往牙石和免河的一条公路。这条公路据说是小鬼子修的。公路很结实,都是砂石路,曾经走过坦克,大炮的公路。山上还有日本人修筑的工事。从免河出来汽车走上这条公路,由于年久失修。就像原来伊河的路,开春泥泞,又像瓦楞铁似的路。外面又下起小雨。来到牙石68道口,路灯坏了。小邹正在维修。可是也没有修好,是电缆断了。又换电缆。和小五他们共同进行换电缆。哥又着急了。他哥哥回来了,有事儿。哥说那也不行,我既然来就得帮助他们维修好。你看道口班长多不容易,小邹下夜班脸饭都没有吃,就在这里处理。我来就必须得处理完。小五也看到了当个班长真的不易,放弃自己的休息时间来维修了。而他们还不感动。小五哥感动了。小邹这个人个子不高,眼睛大,脸上抽抽巴巴的都说褶子。可是他很能干的。阴天下着小雨。小五哥加上小邹和们几个人终于把电缆换完了。中午哥请他们俩和小五他们一块儿吃饭喝点酒。小邹和孙非要算账,哥不干。他提前就给小五100块钱。小五去算账了,花了89块钱。下午小五他们才回家了。一路上哥还是气鼓鼓的不知声。

2005年4月24日

小五做了一个梦梦见回到老家了。还看见老家的房子,老家的房子都是砖瓦房了。那些土房都拆除了,也有几户是土房,但也都上了瓦盖。路也修的很平整了。路两边还栽了杨和柳树。这些年没有回来,老家变化真大很大了。也许小五真的回老家了。那里人多,也有很多事情让留恋的,如今之计要多想想了。按照赞的话,别把矛盾集中在自己身上,引导哥那儿去,推出去。让他们找部长,找你是没有用的。小五也按照他说的去办了。这样才为好。是自己的缺点多,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和烦恼吗?

北方的春天总是姗姗来迟,刮风,下雪,下雨,沙尘暴袭来。也许这是一个闹腾的天气,寒冷还在北方没有退去。总在想出名,还是很艰难的。小五可以写一写打工的人,那是他自己。庞龙17年生涯创作出《两只蝴蝶》而出名了。小五呢?20多年没有成果。小五去写小说,班上没有人肃静。小五自己在这儿写字。看一看网上新闻,也没什么,自己的东西就得自己来负责了。小五给宫打电话。她退二线了,在家里休息。她是写作成为作家了。又给自己找个地方干活儿去了。小五又给蒋大姐打电话。她也退二线了。她不想退,可是也得退二线。现在办事儿都很难的,没有人为你解难的。机务段司机的手绞了,还吓唬人,有人拿来文件找他们段里了,就是这个社会,谁也关不了谁,工人们也傻了,就是“傻”没有什么公平可在。小五上牙堵上了没有钱镶牙,也想了很多事情,社会在变革,人与人之间也在变化了。

2004年4月25日

小五做了一个梦梦见与两个女人在一块儿。小五和小白,还有小肖,小肖还脱光身子。小五还和那个女人搂抱着,小五他们俩搂抱在一块儿发生了性关系。还有一个女人小五不太熟悉。小五他们也这一块儿。又看见许多人来要钱。还是向李大头要钱。他们装上钱就走了。李大头给了他们许多钱。这些人都是班组长。小五也没看清都是谁。模模糊糊的印象不是那么深。回忆人生就像是一场没有醒来的梦。也是没有做完的梦。当梦醒来人生的路已经到了尽头。小五早晨起来,想到与老陈头的事儿,还是求大存,免小事吧。该咋的就咋的吧,同以往一样就行了。小五也不想树敌过多,自己也应该藏点心眼,该说的就说不该说的别与他们说,他也不说什么好东西。这个人都是这样的互相的咬。林师傅就是这样的人。小五上班了在这儿写汇报。刘处长又玩上游戏了。他也是没事儿的人,就是玩了。大嫂说的对,爱玩把自己家的电脑拿来玩呗。这些人也不知是工作。他们就是这样的,心里不平衡,就是来玩来了。玩到哪弄,也不顾你干什么。这么大年龄了,50多岁的人了,干点啥不好,非的玩游戏。小五也不能说他们了。原来有个波,这回又来一个刘处长,真是的无奈了。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没正事儿没人干,不干正事儿的人都牛逼了,他什么事儿都不想干,还把媳妇整进来了,姐转聘了,她找主任,把她姐姐也招聘进来。这些人都疯了,婿疯子,刘疯子都是不寂寞的人。

2005年4月26日

小五做了一个梦梦见赵姐。她来了。与小五他们唠嗑儿,她还是那么漂亮大眼睛,双眼皮。她的丈夫是刘平,是小五文友华的大哥。她们没养孩子,领养了一个儿子,考学也没有考上,上了办公室偷东西,最后儿子又跑了。这回说是上学去了,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的。是他们不生育,造成的,不知道是谁不生育,是刘平还是赵姐。小五梦见了他们。与赵姐在房产段熟悉。小五他们原来的办公室紧挨着。她家搬到伊河之后小五他们又在一块儿通勤。后来赵姐又调到老干部部,当了事务员。原分局黄了,她又到办事处老干部部去了。小五想这次她也该退二线了。她比小五大小五今天去博图了。徐班长的母亲去世了。小五在机车上添乘。到了牙石孙看见小五了。他让小五到车厢里面坐着,小五没有去他有点不高兴了。下车就开始整小五。晚上喝酒。小五注意了还是少喝点,喝完酒就睡觉了。

2005年4月27日

今早上起来去徐班长家转一圈。又去街里看了看。然后在徐班长家帮助守灵。晚上喝酒,小五又喝多了,没有去接哥,又去宝金家开的饭店喝酒,小五吐了。小五真的没有出息。

2005年4月28日

今天去出殡。这儿是土葬。小五他们都去了墓地,也帮助出殡到坟地。出完殡。小五心里不好受,人都要走向这儿的,黄泉路上谁等谁呀?都是这样的。都会走时黄泉路上的。春说的对,小五是喝酒就闹事儿的人,喝多了就不行了,记住少喝吧。

2005年4月29日

小五也应该效益相了。酒耽误了小五很多事儿,小五也应该注意了。为了自己就得少喝酒,特别是人多的时候自己没注意。才喝多了。上班干活儿又传日本铁路出事故的事儿,又打电话。议论办公室黄的话题。说黄就黄呗。黄了也没事儿都开支。大集体的就是不行了。打工的也不行了。打工的就是临时工,临时工还能怎么样呢?他们的今天就是小五他们的昨天。小五和春、秋议论整件事情。还得干活儿。全民的就是不干活儿,越改革越糟心,越遭罪。小官儿遭大罪,大官儿享清福,想稳定的干活儿了。刘处长太爱玩了。他总是玩台球游戏,不在这里玩就去路部玩游戏。54岁的人了。干点啥不好,非得要赶新潮玩。这个人真的不知是为什么?有什么意思呢?坐一会儿。为什么玩这个玩意。喜不玩,他也年轻。但这个动乱时期也办法,但现在开工资奖金不差。他也不易,挠上了机务分处的机调也算可以了。分局黄了。不算了,还能挠的人。这个人钻但是现在没事儿干,难受开会,网络会议看见人,听不见声音。也是白费劲儿,又找张,英子监察也没有真的综合好。主任不满意了。但大综合真的不知道咋综合的。这次他也不犟犟了,一个劲儿的解释,整了一大堆废话,也没有整明白,这些人就是玩,不是干活儿。好坏不分的时候了。中国就是人多,给退休的不退休,退休了,返聘为了什么,就是一个字儿“官”。

2005年4月30日

小五做了很多梦。一是梦见小五婿姐这一块儿吃饭喝的汤,汤里还有头发。又梦见永春他们喝酒。他要搞文学,小五说不行,你得天天打电话问我,那多没劲儿。还有英华她们也在,又说防止事故拦停列车了。天都在梦中渡过自己的一生的。梦就是梦没有什么多余的事儿可想的。有一天到来了,每天都是这样渡过的。临时工,有着紧迫感和危机感说不定那天黄了。现在的事儿也很难说。昨晚上陈老师给小五来了电话,他说黄不了。没那个打算,但愿如此吧。其实也没什么事儿都没事儿,他们这些人就是没事儿干,就是玩,刘处长从路监察那办公室,又玩到张那儿,这个人年龄大了。还是玩心大,他应该有台电脑自己玩。可是没拿来,这个人挺烦人的。老陈头又搀和上了。什么事儿他都管,又有什么用呢?干好自己的活儿就行了,办公室就这样人多了乱,也都不知道他们干什么的了,都不知道了。小五也不想那么多了,现在太乱了,是动乱的时代。华又来电话,她是无事不来三宝殿的女人,也感到失落了。原来是那么的牛。改革还不行应该打破全民集体的事儿,招聘。真像占柱说的那样给脸不要脸,退就退,该干什么去,干什么去,真有能力的人没几个,都在要闹,什么也不干的人多了。办公室就这样的,本来没有什么事儿,可是他们还这样的装。未完待续

作者简介

 

        蔡昌旭,海拉尔人。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中国铁路作家协会会员、呼伦贝尔市作家协会会员。

 

曾在《人民铁道报》《中国铁路文学》《内蒙古日报》《上海新健康报》《骏马文学》《短篇小说》《呼伦贝尔日报》《静安时报》《上海交通报》《上海职工技协报》《上海党史信息报》《祝你幸福知心》《奔驰》《哈尔滨铁道报》《威海文艺》《内蒙古文化》《川东文学》等文学报刊发表中、短篇小说及散文300余篇。

 

曾获得上海卢湾区《上海读书报》二等奖,1993年全国铁路中篇小说奖二等奖。小说《兴安岭上》1996年获得哈尔滨铁路局建局五十周年奖。连续六年获《哈尔滨铁道报》纪实文学奖。摄影作品先后在呼伦贝尔市、满洲里市、秦皇岛市摄影大赛获得优秀奖。现居秦皇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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