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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 2021-04-05 1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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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律师本来很职业地对待着眼前这一票官司,可见此便心软了,于是主动打了圆场,周到温和地变得唠叨了:“我有数了。宋总也跟我介绍过你家近况。这份委托书需要你签一下。回头我去会见当事人,你如果有什么话需要我带去的,这几天想一下,我去之前电话你。”

    宁宥连忙点头照办。

    这一关,她又一如既往顺利地度过了。她一向如此。陈昕儿因此说,宁宥从来好运。

    可宁宥也有啃不下的骨头,那就是她的公婆,郝青林的父母。郝青林的父亲是退休教授,母亲是退休副教授,都是在历届运动中被打服,可又事事通透心里明白的老知识分子。他们很讲道理,可正因为很讲道理,宁宥才会一想到要跟他们解释他们唯一的儿子郝青林的事就头痛。

    宁宥虽然有二老家门的钥匙,可她基本不用,都是敲门进入。今儿也是如此,她敲门进去,便被婆婆领去日光充足的阳台看两人的折纸成就。郝父沐浴着下午的阳光,很是得意地介绍:“宥宥你来看,我们楼里的老师都在玩这个,就我们家折得最好,你看,各个角度的对称保证纸盘子受力的均匀,我们试验了,只要摆放在重心位置,压上三公斤的东西也不会塌。当然,我折得更好,我手指能用力。”

    宁宥拉住郝母,忙道:“妈别忙了,我不渴。我们坐着说话。”

    郝母警觉地道:“不会是青林又……”

    宁宥点头,叹道:“妈坐,坐下再说。”她扶着神色不宁的郝母坐下,才道:“青林昨天被检察院带走。昨天下午被检察院带着到家里搜查,我正好回家巧遇,说了几句话,基本证实他确有犯事。我早上找律师谈了,律师估计是他们局的窝案。律师经验足,他说以青林的职位,贪不到多少,应该是别人吃肉,他啃到点儿骨头渣。我也想,以他的胆魄,不敢捞太多,可能是被同事提带着,带着点儿侥幸心理顺一笔。所以我们唯一可庆幸的是他犯的事不会太重。可律师又说,因为是窝案,一个案子里的各位当事人都知根知底,眼睁睁地攀比着别人所受的刑罚,想运作也运作不到哪儿去。青林可能得坐几年牢,但也不会太重。昨天青林想让我瞒着你们,我想,这事瞒不过去,必须第一时间让你们知道详情。尤其是劝青林如实交代赃款去向,可能需要爸妈出面了。”

    郝父郝母从一开始就静静地听着,眉头紧紧锁了起来。郝父都没察觉手里的折纸掉到地上,却在中途伸手过去,握住老伴儿颤抖的手。宁宥见此,心如刀绞,不得不低头避开,才能继续说下去。

    郝父静候宁宥说完,谨慎地道:“宥宥,又害你受苦了。”可满脸抑制不住的是对唯一儿子的担心与愤怒。郝母早已默默垂泪。

    宁宥摇摇头,去屋里拿来面纸,交给郝母。郝母接了纸,反抓住宁宥的手,也是谨慎地问:“宥宥,你……不相干吧?”

    “不相干。昨天我们灰灰听说后第一个问题也是问我是不是知道青林犯法。可很不幸,近两年,我跟青林已经不再无话不谈。家里一直是我管账,我没收到一笔横财。他的赃款……外遇是很花钱的。我怎么一早没想到,没警示他呢。可昨天下午看他的表现,他似乎不愿交代赃款的去向。赃款不上缴,可得影响最终判决啊。”

    郝父的手也开始发抖,他不停地摇头叹气,叹气摇头,却说不出话来。宁宥却有备而来,伸手掏出郝父随身带着的药,顺手递上茶杯,“爸,吃一粒吧。别说话,靠着坐会儿。”

    郝父将药吞下,浑身颤抖着,坚持说话:“宥宥,随他,随他,他是成年人,让他为自己作的孽担责。”

    可哭泣着的郝母此时却忽然止住了,她呆呆地看着郝父吞药,破天荒地没伸手,而是等宁宥坐下,焦虑地问:“宥宥,你们这两年是不是买房子做投资?”

    “有,我和青林的公积金不能让闲着。”

    郝母这才舒了口气,起身到郝父身后替郝父轻轻按摩。“那就是了,我刚才差点怀疑青林这几年陆陆续续问我借的二十来万也是去向不明了呢。你们啊,投资别搞得自己生活也紧张嚒,连春节都手头紧……嗳,宥宥……怎么……”

    宁宥闻言大惊,可看看正在喘息休养的郝父,实在不忍澄清,“是,我计划不周。”

    郝父却一言点破,“青林借的钱没到宥宥手上。也是去向不明。”

    郝父有药撑着,没出事,郝母却腿脚一软,滑到地上大哭。可又有话无法说出口,只能捶自己的胸口。

    宁宥一夜没睡好的迟钝脑袋终于慢慢转了过来,领悟到郝母话里差点儿滑走的线索,“他……他春节前刚又来借过钱?他……”宁宥捂着开始隐隐作疼的胸口,她眼前飞舞的是昨天下午指出郝青林的赃款可能流向第三者时,郝青林的恶形恶状。毋须郝母确认,她已知道答案。她无力再说话。

    回到家,宁宥快刀斩乱麻,将刚签的律师委托书撕了,将郝家父母家的钥匙摘下来,放进信封,将郝青林案子的所有联络人摘录于一张纸上,也放入信封,包装好交给快递。

    等郝聿怀放学回家,所有属于郝青林的衣物全都被她打包塞进客房。郝聿怀见到的是几乎空了一半的家,和一反常态、披头散发、眼睛充血的妈妈。

    “妈妈,怎么了?妈妈,你好可怕,怎么了?”

    宁宥咬着嘴唇摇头,阻止自己在儿子面前骂郝青林的冲动,可因为儿子关切地替她撩起一缕刘海,她的眼泪忍不住喷涌而出。她边哭,边用笔理智地写出一行字,“我向你爷爷奶奶通报你爸的案子时,意外获知,你爸蒙着全家依然保持着与外遇的交往。我对你爸彻底失望!!!”

    虽然宁宥激动得字不成字,可郝聿怀看得清清楚楚。他再也装不成男子汉了,与妈妈哭成一团。他已看到家庭的破碎。

    简宏成几乎一整天没见到田景野,天快暗下来时,他才接到田景野的“指示”,单独打车到一僻静的会所,见到田景野。面对迎出来的田景野,简宏成只会问“搞什么鬼”了。

    但田景野笑得神神鬼鬼地将简宏成拉到桑拿房,直到“坦诚相对”了,他才笑道:“这年头吧,想说点儿装鬼弄神的话,只有全湿的游泳池和湿润的桑拿房:不怕被录音,不怕有窃听。呵呵。你知道我一整天与谁在一起吗?张立新!”

    简宏成惊得差点儿跳起来,“难怪不接我电话,难怪不让我呆你店里守株待兔。快说快说。”

    “呵呵,在本市吧,只要打几只电话,总能拉上关系。我通过银行的朋友找过去。看起来张立新是真缺钱,看见我跟亲人一样招呼,中午吃饭要茅台有茅台,要拉菲有拉菲,还恨不得管我叫泰山。”

    简宏成笑道:“王八蛋,占我便宜。张立新泰山已经过世,你想做鬼?你们谈具体了吗?如果只是了解情况,谈不了那么久,张立新也不会招呼得那么周到。”

    “瞒不过你,当然前提是我不想瞒你。我当然是跟他谈具体的,要不然套不出他的老底。我的结论是,他是一颗有缝的蛋,只要操作得法,加上你目前已有的资金实力,你把他拍碎的愿望可以实现。但我看了他的工厂,那种传统制造产业,你要来何用,纯粹是个大包袱。我建议你先调整一下计划。”——

    简宏成反问:“不把他拍死,我大兴干戈做什么?”

    田景野笑道:“不自己动手,就是把他拍成肉酱,你又能享受到多少快感。你人在深圳,事事交给我,是不是荒谬?呵呵,以上是前言,回头我给你一个报告,方便你全面了解张立新。三天。”

    “可我已经等不及。早上我去你店里,是给你送汇票。第一笔,金额不大,两千万,你先操作起来。虽然打到我弟公司账上,可你全权。”

    田景野噌地跳了起来,连忙捂住毛巾不让落下,“多少?”

    简宏成道:“即使你不愿做我的大棒,替我打击张立新,这笔钱也全权交给你用,替我投资。不止这笔,凡宏图公司账上的资金都归你支配。我说话算数,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空头支票?但这才是开始,我没准备,昨天通知财务,今天去银行开票,一下子只能划拉出这些。”

    “这么……信任我?”田景野一改平日里的惫懒样儿。

    “我们多少年的交情,我不认识你,还有谁认识你?只能说,你捱什么义气,惹上一身污点,大好身手只能做幕后和地下,倒是让我捡了个大便宜。”

    田景野叹一声气,又坐回去,“我现在后悔当初没听你和宁宥力劝,我自首前失踪那几天其实躲在宁宥家,她苦口婆心给我分析得失,很不幸,都被她料中,你们两个人的预见基本一致。人情世故,我比你们差太多。等我放出来,那些我舍命力保的所谓过命交情的朋友个个躲着我,或者跟打发叫花子一样试图拿几个钱打发我。连儿子都拿我当坏人看。知道吗,这阵子我活得还不如坐牢时候快活。”

    “你……宁宥让你躲她家?她怎么劝你?凭什么宁宥让你躲她家?她老公当时在不在?”

    田景野怒道:“你妈,是人吗,我跟你诉苦,你跟我宁宥宁宥宁宥,有完没完。”

    简宏成笑道:“你反正狗改不了□,怎么劝你,你对朋友还是要命给命。你这后悔谁听啊。我这么了解你都想不到你会今天一天之内把张立新摸透,为朋友这么拼命,我已无话可说。我倒是想让你打个电话给宁宥,她老公出事,她现在怎么样,我关心她,可我不敢打搅她,她现在脆弱得跟玻璃似的。”

    田景野悻悻的,“听我吐几口苦水又怎么啦,这不没地方吐吗。要不我跑趟上海,正好这几天宁宥也苦,我跟她对吐?”

    简宏成顿时急了,双手比划着道:“不行不行,会出事,必须出事。你冲我来,你爱吐多少我都接着。”

    田景野哈哈大笑。末了,轻描淡写地道:“张立新的事,我考虑一下给你个方案。”

    “违背你做人原则的,还是别勉强了。别总为朋友插自己两刀。”

    “互惠互利而已,以我现在这身份,上哪儿找这么大笔起始资金支持呢。你背的风险,我拿人情还你。”

    简宏成也知道田景野不会白拿他的好处,只得摇头道:“你这人,表面看上去最不正经,心里最正经。吃亏吃不怕你。蒸完了吗?我们给宁宥打电话去。”

    “宁宥烦着呢,你少趁火打劫。”

    “我关心她。这么大事,她怎么受得起。”

    田景野欲言又止,他认识的宁宥可不弱。要不然他当初不会去投奔她。

    宁恕掐着钟点做完事,与同事打个招呼,急急飞奔宏图公司仓库所在地。夕阳西下,显然下班时间逼近,可越是下班时间,路上车子越多,堵车堵得三个红灯都过不了一个路口。眼看着夕阳已经闪现在远远近近的高楼大厦背后,宁恕急得等不住了,他瞅准路边有一停车位,赶紧抢在一个慢慢倒车的新手前霸占了那位置。等他钻出车门,那抢不过他的新手摇下车窗对他竖中指。宁恕拱拱手算是抱歉,转身撒丫子往仓库跑。等跑到仓库区,远远看见宏图公司仓库对面那家仓库的卷帘门还开着,他才放心松一口气,离远远地等待。

    过会儿,那仓库里总算走出一个中年男子,谨慎地往左右瞅瞅,推出助动车,拉下卷帘门,锁上后有踢几脚确定锁住了,才骑上助动车匆匆下班。宁恕这才从转角出来,摸出预备好的里面装了三百元大钞与几张十元小钞的钱包攥手心里,再度撒丫子狂奔,奋起直追。幸好,仓库区道路被卡车压得坑坑洼洼,骑车快不了,那人很快被宁恕追上。

    “师傅,师傅,你丢钱包了。停停。”

    那管仓库的立刻停下,摸摸裤袋,钱包硬硬的在着呢。但宁恕不由分说将手里钱包塞进那人怀里,气喘吁吁地道:“师傅,数数,少没少。我捡起就追,也没打开过。”

    那管仓库的一愣,但立刻眉开眼笑地道谢,低头拉开钱包认真数钱。宁恕对着那人的头顶轻蔑地一笑,小测试一个,可见此人贪婪。人若是贪婪,便容易收买。

    那人数完钱,美滋滋地抬头道:“没错,三百多,我记得有三张一百的。兄弟,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捡到,我这个月就熬不到月底了。多谢多谢,你真是好人啊。啊兄弟你吃饭没,我请你旁边兰州拉面吃一碗。”

    宁恕摆手,“小事一桩,怎么好叫师傅破费。只是,这儿的公交车站在哪?我第一次来,摸不到门儿了。”

    “哎哟,我陪你去,走走,这边。路不好,得走过去。”那人推着车转个弯儿,领宁恕去公交站。“兄弟,你看上去像坐机关的,来找人?”

    “坐什么机关哟。我是文不能提笔,武不能舞刀,最穷的机关统计局里的编外临时工。你说正式工能来这种地方吃汽车屁吗?”

    “那倒是,官老爷谁肯来啊,有事都是一个电话过来,叫我们老板过去训话。”

    “可不是,要电话打不通,就派我们这种临时工来找。看,这回派我一个活儿,让我来统计每天进进出出的货车。我今天数一天了,头都快炸了。”

    “统计进进出出的货车干嘛?”

    “好像是国家经济好的话,货车装货卸货的多,要不然就少,是这意思吧?我也搞不清楚。我跟我们领导说,装个探头,办公室里坐着就可以数,多好。可领导倒是答应了,这边仓库老板都不让装,怕探头是税务局的,抓住他们做手脚。给钱都不装,你说傻不傻。只在屋檐下装一只手指头那么大的不起眼的探头,也不照着他的仓库,只是照门口路上的车,你说他们想那么多干嘛。思想工作做不通,他们不让装,我只好过来数。傻蛋一样。”

    那人精明地问:“装一个多少钱啊,太少了人家不肯麻烦啊。”

    “啊,那倒是。才一千一个月,仓库区进口一个,出口一个,打死了才两千。”

    “要不,兄弟,我帮你的忙,你偷偷在我们仓库装两个,一个对准出口,一个对准进口,晚上来装,别让我老板看到……”

    “啊,师傅诶,要这样你就是帮我大忙了。那每个月两千你收着,偷偷收,我们别让你们老板知道。太好了,太好了。我明天就拿过来装,师傅你明天有空吗?”

    “晚上,七点半过来,别让老板看见。”

    宁恕抓住那人的手谢了又谢,唠唠叨叨。那人也是抓着宁恕的手不肯放,两千一月呢,白拿,哪儿找这么好的事儿去。

    宁恕不得不跳上一辆公交车,挤在人群中,他想到今早与朋友的讨论。朋友身处北京,是个资深财务,宁恕借口说他跟宏图公司可能合作,可只看报表,不敢确定是否作假,实力是否是吹出来的。朋友说像宏图公司那种没用的富二代当家的公司加店面,不是卖家族企业的产品,就是洗家族企业的钱,只要盯住仓库进货出货一个月,就能搞清楚做的是前者还是后者。宁恕问仔细了,立刻心里制定一套方案。很运气,一锤定音,明天便可装上监控探头。而镜头,将对准宏图公司的仓库。

    田景野从桑拿屋出来换上衣服,第一件事是看手机。一看有一只未接来电和短信来自宁宥,就对简宏成道:“宁宥主动找我,准有要紧事。”

    简宏成谄媚地笑:“开着免提让我旁听。”

    田景野给个白眼,拨通宁宥的电话。

    宁宥家里,郝聿怀在书房做作业,她在客厅拿本书有看没看的打哈欠,等儿子作业做完睡觉。见田景野来电,连忙跳起来,跟郝聿怀说声去楼下车里拿件东西,走出家门。

    于是简宏成击节赞叹:“她做事周到,大人的不良情绪不传递给小孩。小处见大节。”

    田景野只得做作呕状。一会儿,宁宥再次来电,开门见山:“田景野,有很多问题要向你咨询,你方便吗?”

    “你的事,随时都方便。官司进展怎么样了,你还没给我发案情过来。我可是一直在查邮箱的。”

    “郝青林的案子我不管了,全部移交给他父母。我决定跟他离婚。本来我是原因跟他平分家产的,可他有外遇,尤其是在向我和他父母保证与外遇断绝关系之后依然保持关系至今,瞒得如此严实,我觉得妥善期间,必须提前对家庭财产做个处理,以免万一外遇有可能育有两人的孩子,挟孩子来分隔家产,我陷于被动。我需要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再说,这个家的大半家产是我挣来,这么做我问心无愧。我需要你这位金融业高手教我一步步怎么走。如果你答应,我很快列出资产目录,请你过目。”

    “小事一桩。我只提醒你两点,对孩子他爸太苛刻的话,以后让儿子知道了可不好。再说你孩子他爸以后出来既丢了公职,中年背着污点又难找工作,不留点儿钱给他,他过不下去,你未必乐见。”

    “我……我咽不下这口气。”

    “今天才知道的?”

    “是。”

    田景野不禁看看简宏成,却见简宏成眉开眼笑。他用脚趾头想都清楚简宏成在高兴个什么。“好好睡一晚,气头过去了我们再讨论……”

    简宏成却在此时悍然插嘴,“宁宥,不用考虑,对那种没良心的男人不用客气,离婚时能抓的都抓自己手里,如你所说,掌握主动权。即使不转移财产,我帮你打官司,让有过错一方拿不到财产。回头他过不下去,你高兴再施舍点儿给他。咱图的不是钱,图的是一口气。”——

    电话另一头的宁宥哑了,哑了好一阵子。她想不到简宏成也听着电话,而且还会插嘴。更想不到简宏成会准确无误地说出她心底咬牙切齿的想法,她仿佛看到一幕动漫正上演,动漫里身材火辣细腰丰胸的她拼命摇着圆滚滚的简宏成,大喊“你说得好”。可现实的她只能无语。

    田景野打了个圆场,“别听班长的,那寡人不会懂。你得考虑你和孩子他爸当中夹着个已经有独立思考的儿子,所以你就别考虑什么上法庭离婚了,上了法庭就得恶形恶状为自己争利益,你再有理,可你打击的是孩子他亲爸。别你到时得到财产,失去儿子的爱。我相信对你而言,钱财重要,亲情更重要。”

    不等宁宥回答,简宏成就争辩道:“别先忙着做好人。人都犯贱,你拱手送上,没人领情;你全部搂到自己手里,最后漏出一点儿作为施舍,别人却感恩戴德。无论如何,你做好全胜打算,回头再想别的。人要有做恶人的实力,才有办法踏实做好人。主动权永远要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放心。届时有的是办法隔离你儿子。”

    在迎向儿子的途中,宁宥以平日里编程的缜密,将今儿的事情滤了一遍,立刻发现其中一条失误。回头接了儿子手中的围巾温暖地戴上,立刻直奔停车处,从各种家用车的抢逼围中满头大汗地趟出来,尽管如此,她都不舍得摘下儿子特意送来的围巾。她是从快递员那里要来快递店的地址,可赶到那儿时,一车快递已经送去集散中心。她不得不飞奔赶去集散中心,在人们厌恶的目光中,将她下午愤愤投递给公婆的快递从堆积如山的快递堆里找出来,紧紧抱进快里。

    是,她忍了。她绝不将矛盾冲突白热化,她不能让自己的不幸殃及到儿子。她得另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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