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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 2021-09-01 1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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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鱼台县之战 2

第450章 罗汝才之败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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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蓟州。高文采倒在地上,肚子痛的如刀绞,不过他在意的不是肚痛,也不是横在脖子上的雪亮钢刀,而是刀疤脸的那一句:“你是奸细!”高文采自认绝没有露出破绽,这支山西商人从来到下都不可能知道他锦衣卫的身份,因此他断定,刀疤脸不过是在试探他。“你说什么?什么奸细?”高文采一脸惶恐,捂着小肚子,用山东话回答。“还不承认?老子砍了你!”刀疤脸面目狰狞,举刀就砍。“啊!”高文采惊慌大叫,狼狈不堪的闪躲。刀锋贴着他的头发掠了过去。“杀人拉!救命啊!”高文采滚在地上,吓的又喊又叫,手脚并用的向外爬,任谁看起来都是一个胆小怕事,一辈子没见过刀血的农民。刀疤脸没有追他。守在门口的两个护卫踩住高文采,用绳子把他捆起来,押回房间内,按在了地上。“放开我!我不干了,我要回家!”高文采连连哭喊,想要挣脱但却又挣脱不开,只能向山羊胡求救:“秦师爷,救我啊!你雇我当马夫,可没说要杀我啊!”山羊胡秦师爷板着脸,冷笑:“还救你?我都被你害死了,除非你说出是谁派你来的?”“谁也没有派我呀,我就是想混口饭吃。”高文采眼泪都下来了,又向少东家求饶,磕个头:“少东家,放我走吧,这活我不干了。”少东家冷冷喝茶,看也不看他,仿佛他根本不存在一样。“别装了,我们少东家见过你,你根本就不是逃荒的。”秦师爷走到高文采面前,背着双手,叹口气:“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老实交代,或许还能饶你一命,如果顽抗到底,我们就只能送你上西天了!”高文采心头微微一震。他早就知道这番变故是因为少东家而起,但他并不觉得自己曾经见过这位少东家,当然了,这并不表示少东家没有见过他,毕竟他在锦衣卫十几年了,穿着飞鱼服稽查山西商队的事情,也有过那么一两次,难道这一次是巧了,真遇上“故人”了?高文采心头有点凉。“跟他废话干什么?”刀疤脸怒喝:“直接杀了就完了,管他是谁派来的?”秦师爷不理他,目光看着高文采,叹息道:“还不说吗?”“救命啊!救命啊!”高文采只是喊救命。如果少东家真见过他,并且知道他锦衣卫的身份,那他没什么可说的,只能恨苍天无眼!“割他一只耳朵。”秦师爷冷冷说。刀疤脸立刻冲上来,左手揪住高文采的左耳,右手里的尖刀就往耳朵根子上切,一边切一边狞笑:“小子,我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鲜血喷出。高文采嘶声惨叫,但四个护卫死死按住了他,让他无法动弹。刀疤脸残忍大笑,眼看高文采的半个耳朵已经被他切离…………京师。朱慈烺离开神机营之前,最后巡视的一个地方是弹药库,一旦开始强化训练,弹药会大量消耗,但就如李顺所说,神机营现在储存的弹药,实在是不多。每个月,神机营都会到火药局领取当月所需的火药,共计一万斤,这一万斤是神机营的训练火药,如果是战时,一次最多可领取十万斤。火药领回来后用陶罐盛放,小心封存,防止受潮或见火。如果火药的质量够好,一般来说,存放两年时间是没有问题的。如今吏治**,内监局的太监们比文官们更贪婪,每一月领来的一万斤火药,不但数量不足,质量也无法保证,要想打出火枪应有的威力和距离,火药就必须多装一点,加上阳武侯薛濂又贪墨火药钱,因此,神机营的火药库,一年到头,大部分时间都是空着的。魏闯小心翼翼的抓了两把火药,放在朱慈烺面前的木桌上。一把是军士精选出来的好火药,一把是原先的次火药。两把火药乍看差不多,但细看之下,差别却有很多。好火药颗粒比较均匀,大小比较一致,颜色也较深一点,次火药则相反。照朱慈烺前世看到的资料,火药的最佳配比,硝、硫、炭的比率为75%、10%、15%,如果是炮用火药,则应该是78%、8%、14%。火药是华夏四大发明之一,明末以前,甚至明中期之时,大明的火药制造技术还领先欧洲,但到了明后期,大明的火药制造技术已经落后了。虽然75,15.10的火药配比,在戚继光的纪效新书中,有清楚记录,但在实际制造过程中,却常常会变成8:1:1的比例。两个原因,第一,硝的提取煮炼工艺存在着相当程度的损耗,为了减少制作过程中的损耗,只能多添加硝以保证最后产品接近理想配比。第二,因为全部是手工化生产,称量工具也不甚是标准,多一点少一点,全看师傅的心情,常常同一个作坊,同一个师傅生产出来的火药,威力也会有细小的差别。这就导致士兵在使用火枪时,宁肯少放火药,也不愿多放。少放威力小,打的近,但放多了,那可就要炸膛,士兵本身就危险了。老实兵少放一点,滑头兵干脆少放一半,反正一枪打出去,见了响就好,至于打没打到敌人,谁管他呢。怨兵吗?其实不能完全怨,人都是自私的,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不能要求士兵冒着炸膛的危险去填充火药。这也是明军火枪兵不能发挥威力的原因之一。而同时期的欧洲,已经开始火药生产的标准化,从提纯、粉碎、拌和、压制、烘干,各种流程已经接近于近代厂房化的生产,同时,捣磨机、碾压机、造粒磨等各种借助水利或者畜力的机器,也开始逐步出现。因为实现了标准化,所以欧洲的火枪兵还少有炸膛的苦恼,只需要按照标准填充火药即可。朱慈烺是穿越而来,很清楚的知道这中间微小差异和由此而造成的巨大鸿沟,要想展现火枪威力,火药标准化生产是必不可少的一步。这也是朱慈烺要把兵仗局、火药局、连同铸炮厂一起拿在手中的原因之一。“每次你们都要挑选吗?”朱慈烺问。“是,不然火枪威力就发挥不出来。”魏闯回答。朱慈烺点点头,转身向外走:“都给我包起来吧,我要拿给火药局的管事太监看,对了,铅弹也给我包上一把。”上马离开神机营,田守信小声的提醒:“殿下,快到午膳时间了,咱们是不是该回宫了?”朱慈烺笑:“不急,我还得去见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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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都在皇太极的意料之中,他非常乐意见到这种状况,照此发展下去,不管是挥师入关还是和明国分庭抗议,清国都掌握战略主动权并有压倒性的绝对优势。但不想两月之前,明国朝政忽然发生了些微的改变,首先是明国皇太子在朝堂出现,提出四策,接着又以太子之尊抚军京营,一番雷厉风行的整顿之后,原本糜烂不堪,不经一战的京师三大营,竟然有了一些起色,而明国太子提出的四策,废辽饷和开厘金,迅速在明国推广开来。身为一代枭雄,皇太极清楚知道辽饷对明国肌体的危害性,明着是多收了税银,暗地里却是慢慢地在汲取明国统治的根基,长期下去,终究会江河溃堤,大厦倾塌。这也是皇太极不停的征伐明国,令其无法从“辽饷”困境中脱身的原因之一。但现在辽东未平,明国居然把征收了几十年的辽饷减半征收了,如果厘金税能够收上来,明年就会全部减免。这实在令皇太极惊奇。他不是财税专家,不懂得左免右增的财税意义,但却清楚知道停征辽饷的政治意涵,这表明明国天子已经不再把所有的赋税都压在农民身上了,配合革盐政、追逮赋,这明显就是要对有钱的商人和地主增税啊。这样一来,明国农民的负担就减轻了,如果灾情再缓解,那席卷明国北方的流贼之乱怕是延续不了多长时间了,一旦明国从农民起义的沼泽中挣脱出来,全力经营辽东,清国面对的压力必然会增大,等过几年,明国缓过这口气来,清国再想要予取予求,就不会那么容易了。“朱慈烺……”皇太极轻念明国皇太子的名字,对这个只有十五岁的人儿,无比好奇。他想不出,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怎会有如此的见地?要知道,即使是自认不凡的他,在十五二十岁的时候,还是默默无闻,韬光养晦,在父汗努尔哈赤面前,从不敢表露自己的真实想法,一直都夹着尾巴做人,有一段时间甚至担心会被父汗罢黜。因为父汗最喜欢并不是他,而是十四子多尔衮。多尔衮为大妃阿巴亥所出,还有两个亲兄弟阿济格和多铎。在去世前的前一年,努尔哈赤已有意让三兄弟代自己执掌正黄旗。正黄旗为八旗之首,牛录最多、兵力最强,其象征意义不言自明。女真人和蒙古人一样,都没有长子继承父业的传统,早期,努尔哈赤虽然曾经立长子代善为太子,但很快就废黜,其后再也没有指定过明确的继承人,或者他知道指定了也是白搭。因为女真人的传统,谁实力最强,谁就有资格担任大汗,就像当年努尔哈赤打败弟弟舒尔哈齐一样。成功成为“大汗”之人,有权继承前任的一切财产,包括女人。而竞争失败者,要么远离部落,要么乖乖地做个奴仆,否则就只有去死。千百年来,这种残酷的生存竞争游戏,锻造了女真人坚毅狠辣的性格,却也将“残忍”二字,深深地刻入他们的骨髓之中,他们对失败者绝不会有任何客气和怜悯。作为一名运用阴谋诡计,出其不意夺取到“汗位”的隐忍者,皇太极深知其中的凶险,这几年他身体不太好,常常生病,不负当年的康健,暗地里,他已经开始为后来事做准备了。除了栽培长子豪格,想着百年之后将大位传给豪格之外,他还用各种手段钳制和防备多尔衮三兄弟,尤其是多尔衮更是他重点盯防的对象。多尔衮三兄弟的母亲大妃阿巴亥当年可是被他皇太极阴死的,一旦三个弟弟拿到了权力,说不得就会将他拖出来鞭尸,他皇太极一脉也将无用出头之日,所以他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但可惜的是,长子豪格勇则勇矣,但缺少智谋,和情报里的明国太子相比较,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唉。皇太极在心中暗暗叹口气。他非常担心未来豪格不是他三个叔叔的对手。可除了豪格,他膝下的其他儿子都太小,根本无法和处在虎狼之年的多尔衮三兄弟相抗衡,豪格是他唯一的选择。想了一会不能向外人言说的忧心事,皇太极慢慢收回目光,将注意力集中到跪在面前的那个汉臣身上。范文程,最早一批投靠建虏的汉奸秀才,努尔哈赤时就投靠了建虏,深受皇太极的信任和倚仗。皇太极的老爹努尔哈赤极重视投降的汉人,佟养真、李永芳等数典忘祖的无耻汉人,皆在他手下得到重用。有的甚至娶到建虏高级将领的女儿,被抬入旗籍。皇太极继位之后,继续延续努尔哈赤的做法,甚至比努尔哈赤更进一步,不但收留降将,还主动招揽。这其中多智的范文程尤其受到重用,所有军国大事皇太极非问过范文程,否则不轻易做决定。“告诉明国那边的人,一定要把明国太子给朕盯紧了,朕要知道更详细的情报,尤其是关于京营战力方面的。”皇太极道。“是。”范文程不止是皇太极的智囊,也是对明情报工作的负责人之一。“洪承畴怎么样了?还是但求速死吗?”皇太极问。“回皇上,”范文程抬起头:“以臣看来,洪承畴不会死了。只要再加一把力气,他必然会投降我大清。”“哦?”皇太极兴奋的站了起来:“何以见得?”“洪承畴被俘之初,蓬头垢面,面南而坐,确有求死之心。这些日子,臣和他谈了许多关于古今成败的道理,说明明国弊政丛生,注定无可救药,而大清如冉冉升起的朝阳,光芒必照耀天下,虽然他很少回答,偶尔说话,也只是求死,乍看起来,好像顽固彻底,无法劝说。但昨晚他稍进饮食,说明仍有求生之意。今日臣与他谈话之时虽然他对臣依然傲慢无礼,适有梁上灰尘落在他的袍袖上,他立刻将灰尘掸去。连袍袖上的清洁尚如此爱惜,洪承畴岂有不自借性命之理?”范文程回。皇太极哈哈大笑,说:“好,说的好啊,爱卿细致入微,观察独到啊!”兴奋的走了两步,想一想,又说:“洪承畴非是一般人物,纵使他动了心思,也不可逼他太紧,更不可催他剃头。一切要从长计议。”

       阳光之下,远望着五里之外的壕沟,一只虎李过脸色凝重,今日他没有参加决战,而是被李自成赋予了另一个重要任务。那就是为闯营开辟后路,此时他身后有两千骑兵,八千名步兵,其中高一功率领两千步兵保护老营家眷于侧后方,不能参加攻取壕沟之战,也就是说,他能使用的只有六千步兵和两千骑兵。相比壕沟对面的敌人,他在兵力上处于下风,更何况还有深一丈五,宽两丈的壕沟但李过不会退却。眼见进到五里,行迹已经无法再掩藏,李过大喝一声“加快速度,前进”武家庄。闯营大军在壕沟对面三里之外摆开阵势,军旗如海,人头滚滚,人马看来最少有万余人,而在军阵之后的大道上,烟尘滚滚不断,好像有更多的兵马正在陆续赶到。军阵虽然离的远,但闯营的炮队却是一口气推到了壕沟边,一字摆开,炮兵前后忙碌,开始装填火药、塞压弹子。因为他们的炮阵地距离壕沟尚有一百步,弓箭手射不到,距离小袁营修建的两个炮台更是有三四百步,小袁营的两门破炮也轰他们不着,袁时中急忙令人将炮台上的两门火炮挪下来,但火炮沉重,非一时所能完成,袁时中除了严厉催促,却也没有其他办法。在装弹的中间,一名闯营小将扬鞭跃马,示威一般的在大炮之前纵马来去。“他就是闯贼的义子李双喜。掌管闯贼的炮兵。”袁时中在闯营时间不短,闯营上上下下的将领,他全部认识,他小声告诉梁以樟。梁以樟脸色凝重。他身后的一名虬髯壮汉冷哼一声,不等梁以樟命令就越众而出,几个箭步就来到了壕沟边,抬手从后背摘下一支重箭,拉的雕弓如满月,嗖的一声,向李双喜射去。却是张名振。重箭破空,发出鸣镝一般的声响。李双喜甚是机灵,原本跃马挥鞭,是想要刺激一下对面的官军,距离一百步,也不怕官军的鸟铳或者是箭矢,想不到竟有人能射到这里,一时大惊,不过他反应相当快,侧头闪避的同时,抬起手中的马鞭一挡,正将射到面前的重箭打落马下。心中惊骇,脸上却假装毫不在意,大笑一声“好箭可惜准头差了一点。”张名振正待再射,李双喜却已经拨转马头,回到炮后,拔出长刀,大吼“开炮”“轰轰轰轰”闯营的十门大炮连续开火。声震天地。小袁营的士兵急忙闪躲。北面下马庄。因为下马庄距离官军和流贼决战的战场最远,消息最不灵通,一直到闯营大军开拔一个时辰之后,刘玉尺和朱成炬才得到了消息,见李自成去和太子决战,而不是展开壕沟战,两人都是庆幸,刘玉尺是主将,不敢大意,朱成炬却不同,他虽然是三当家,但一向都不怎么管事,转了两圈之后就悄悄回帐,取出酒壶和花生米,小酌了起来。刘玉尺见朱成炬不见了踪影,不用猜他也知道朱成炬去了哪里。但朱成炬跟他素来都有点小别扭,袁大掌盘不在,他也不便强压,反正闯贼主力已去,短时间之内应该不会有恶战,于是没有招呼朱成炬,他自己认真的巡查各处阵地,一直到上午11点,才返回自己的主帐,亲兵奉上饭茶,刚吃了还没有两口,就听见外面账外一阵大乱,他心知不好,撂下手中的碗筷就往账外冲。“二掌盘,有闯营的骑兵”刚出营帐,迎面就撞上了一个原本应该是前线守卫的小掌盘。小掌盘一脸惊慌,说话都哆嗦。刘玉尺怒不可遏,一脚就将他踹翻在地“谁让你擅离职守的信不信我宰了你”拔出腰间的长剑。小掌盘吓的连连求饶“二掌盘饶命啊,来的是李过啊”“李过”刘玉尺心知情况危急,厉喝一声“暂时饶你性命,快去通知三当家”再冲身后的亲兵大吼“吹号,快吹号”“呜呜”号角响起之时,刘玉尺提剑冲向壕沟边,只看见壕沟边一片大乱,有箭矢在空中乱飞,小袁营的士兵乱糟糟,有人慌张的往身上套铠甲,有人猫在木盾后,头也不敢出,风中传来隆隆的马蹄声,显然,有一彪骑兵驰到了壕沟边,正张弓搭箭朝这边急射呢。“慌什么各就各位,有壕沟,他们冲不过来的”刘玉尺嘶声大吼。见到二当家,慌乱一片的小袁营士兵这才镇定了下来。刘玉尺冲到前方,果然,在壕沟的另一边,大批闯营骑兵正纵马驰骋而来,到了壕沟边向两边一分,马上的骑士施展骑射,向壕沟这边覆盖箭雨。刘玉尺虽然在壕沟边布置了不少的弓箭手,但日当中午,正是最热的时候,小袁营的军纪又一向松弛,他一离开,很多弓箭手就都躲到后面的阴凉处去了,等听到急促的马蹄声,知道敌人来袭,慌张的想要返回岗位,迎接他们的却是从天而降的密集箭雨。这一轮急射,小袁营壕沟边的军士最少倒下了百人。刘玉尺顾不上追究责任,也不担心闯贼骑兵会越过壕沟,壕沟两丈宽,沟边还有拒马和鹿角,除非闯营人人都是传说中的汗血宝马,否则谁也跳不过来,他只是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闯营骑兵的后方。骑兵不可怕,关键是攻坚的步兵。烟尘滚滚,在闯营骑兵之后,最少有五到六千名的闯营步兵正急速奔来。刘玉尺瞳孔骤然收缩。从闯营士兵的奔跑速度来看,这绝对是闯营的老贼精锐。更让刘玉尺震惊的是,他看到其中一些闯营士兵没有拿武器,而是背着一个个地小口袋,不用问,那里面装的一定是土。闯军要填埋壕沟过去都是老弱流民干这样的事,今天换成精锐了,看来李自成也真是急了。刘玉尺一把揪住身边的一个亲兵,吼道“快去通报马副将,就说闯贼主力正在攻打下马庄,请他速速支援”郭佛陀村。两军决战的战场。呜呜的号角,咚咚的战鼓,震天的喊杀声依然笼罩四方,血腥之气在空气中弥漫不去,官兵和闯营厮杀在一起,谁也不放谁,长达五里的战场上,每时每秒都会有人惨叫倒下,长刀挥起,长枪猛刺,弓箭鸟铳的激射之下,尸体层层叠叠,逐渐在堆高。但双方的骑兵都没有动,都还在蓄积力量,准备进行最后的一击。闯字大旗之下。被众将围住的刘宗敏幽幽醒来。“刘爷”“总哨”“捷轩”每个人都在喊,但情绪却完全不同。刘宗敏睁大了眼睛,谁也不看,只是咬牙切齿的瞪着李自成,身体微微颤抖。李自成独眼漠然,他已经做好了被刘宗敏痛骂的准备。不想刘宗敏却没有骂,一阵咬牙之后,忽然转对身边的亲兵道“拿额的铠甲来。”“总哨”“快去拿”刘宗敏怒吼。“刘爷”那郎中也想要劝阻。“滚”刘宗敏一个嘴巴甩过去,打了他一个踉跄。众将都是黯然,如果刘宗敏身体健康,这一个嘴巴下去郎中不昏迷,也得满地找牙了,现在却只是踉跄了一下。“捷轩”李自成抓住刘宗敏的胳膊,弯下身子,叹息说道“额知道你恨,额也恨,但没有办法,你也看到了,狗官军如此难打,就算把全部的兄弟都填进去,也未必能取得胜利。额必须思谋一条退路啊,不然老兄弟们就都要死在这里了”“跑就不死了吗”刘宗敏忿忿“小袁营的壕沟能飞过去”“能。”李自成信心的道“军师已经定下了妙计。”简单将撤退之计说了一下。刘宗敏又激动起来,剧烈咳嗽“一小段的壕沟,能跑出去多少人不打败狗太子,任他在后面追击,最后能逃过壕沟的,连十分之一都不会有”李自成默然,刘宗敏说对了,撤退之计并不是为所有人,而是为他们这些掌盘所准备的,包括现在正在场上厮杀的这些闯营精锐,大部分都将被抛弃。但他并不觉得这样有错。弃车保帅,断尾求生,本就是义军十几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原因之一。而他们这些老兄弟就是火种,只要有饥民,很快就可以再拉起一支人马,烈火燎原。两个大掌盘说话,其他人早自动自觉的退到了旁边。“你打算什么时候走”木已成舟,刘宗敏无法改变李自成的决定,生气也没用,只能想弥补之策,他咳嗽了好一阵,气喘吁吁地问。李自成抬眼看了一下前方厮杀的将士,表情冷静无比“骑兵突击之时。”“好。”刘宗敏点头,声音坚定“你走,额断后”“不。”李自成摇头“你是额的左膀右臂,岂能留在这里再说你受了重伤,留下也无益,额已经为你准备了马车”“不行”刘宗敏冷冷摇头道“如今之局势,额不断后,谁也走不了刘宗敏的大旗在,兄弟们才不会溃散再说,额的身体额自己最清楚,阎王爷已经在招呼额了,少则两日,多则三天,额就要死翘翘了,与其死在马车上,还不如轰轰烈烈地死在沙场上呢”李自成不说话,但眼眶微红,独眼里满是恨意,若是让他找到那个向刘宗敏发炮的官兵,他非把他千刀万剐了不可刘宗敏又咳嗽了起来“要战就战,要跑就跑,既然做了决定就不要有任何犹豫老刘只求你一件事。”“说。”“带上李岩夫妻。额知道你对他们有怀疑,但额老刘看人的眼光不会错,他们绝不是官府的奸细”刘宗敏回抓住李自成的手,瞪大了眼睛“李岩性子直,说话冲,但对闯营的忠贞是绝对没有问题的,闯贼你要多多倚仗他。牛金星虽然有一些小聪明、小诡计,但却什么大战略,闯营要想有大作为,非用李岩不可。还有郝摇旗,额觉得,他也是可以用的”鱼台县战败之后,郝摇旗挨了军棍,降了职,现留在老营中,成了一个闲人。李自成点头“好,他们两,额都会用。”刘宗敏这才放心,喘了一口气,向旁边的亲兵瞪眼“额的铠甲呢”三名亲兵取过铠甲,手忙脚乱地为他披挂。这中间他一直闭着眼,调息着呼吸,等披挂完成,他睁开眼,望着站在面前的李岩,肃然道“李公子,额知道你想说什么,但额不会答应你,额已经是半只脚跨入鬼门关的人。咳咳咳你还年轻,又有智谋,闯营不能没有你,额和这狗朝廷的仇怨,还要靠你继续伸张呢。答应额,有朝一日去到京师,替额一把火将崇祯老儿的皇宫烧了,那些当官的一个不要饶,全部抓到大牢里严刑拷打,顺便也达成你达济天下的抱负”说到最后,脸上露出狰狞但又满足的笑。“”李岩眼神痛苦,张张嘴,想要说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来。对刘宗敏的梦想他没什么说的,但刘宗敏这样的莽汉居然懂得他一些心事,却是他没有想到的。总哨果然是粗中有细。李岩最失望、最茫然的,并非是李自成和牛金星悄悄制定了撤退之计,也不是李自成屡屡不听他的劝诫,而是因为李自成再一次抛弃了闯营的兄弟,贾鲁河之战,李自成抛下田见秀和二十万老弱而逃,今日又抛弃了正在前方厮杀的精锐,这样的人,真是他可以辅佐的吗此战并非没有胜机,如果李自成能孤注一掷,效法楚霸王项羽,破釜沉舟,死不旋踵,将李过和李双喜的人马也调到前线来,发起决死冲锋,击破保定兵或者是左良玉的湖广兵,重创朱家太子的京营,完全有可能自古成大事者,最怕的就是瞻前顾后,三心二意,明明要和官军决战,却准备后路,将李过的一万人马和李双喜的炮队付之他用。没有了闯营十几万的弟兄,就算是闯营中的大小掌盘都能逃回陕西,又有什么意义呢以朱家太子的狡诈,会给闯营东山再起的机会吗甚至不需要朱家太子。孙传庭正在陕西练兵,他无法参与开封之战的原因就是因为刚募了新兵,操练未完成,闯营大败,正给了他充足的练兵时间。一到两年后,闯营靠着逃出去的大小掌盘,或许还能再卷起风云,但那时,他们面对的不止是朱家天子,左良玉虎大威了,而是又添了一个更强劲的对手,孙传庭感谢“韩小魔头、人生无轮回”的打赏,谢谢。


春城无处不飞花,寒食东风御柳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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