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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夜晚会在各大电视台播出。美轮美奂的舞美,柔情的歌曲,给观众带来了一场视听盛宴。余光中的《乡愁》由赵照谱上曲,在团圆之夜由赵照和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唱起,那种感动油然而生。《一剪梅》《阿里巴巴》等众多经典歌曲的作者,中国流行音乐教父。如今已经78岁高龄的陈老,娓娓道来:后来呀,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
一位至情至性的老人,把千言万语汇成一首歌,抱着吉他,将“乡愁”唱给他的故乡人,唱给他眷恋一生的祖国。这样牵绊一生的故土乡愁,让听者不知不觉间潸然泪下。2019年,75岁高龄的陈老被邀请参加《经典咏流传》。
作为一个“成都仔”陈老既同情杜甫所经历的千磨万难,又欣赏那份豁达与文人风骨,为此,他几度落泪。大病初愈的陈老,一路坚守,只因他牢记着“五千年文化从未断流”。2018年,在同一个舞台,唱了辛弃疾的《青玉案·元夕》,他满头银发,惊艳全场。这一首雄奇飘逸的美女簪花,我们既不陌生也曾无数次低声吟诵,他唱出了别样的味道。步履蹒跚却落地沉稳,发须皆白却神采飞扬,声音沧桑却铁骨铮铮。一袭裁剪合身的西装,内搭白色衬衫,背着一把吉他,款步有声,舒缓有序。虽然身上有着肉眼可见的岁月风霜,却丝毫不损他骨子里所透出来的,既优雅又豪放的绅士派嬉皮士气质。2018年,75岁的陈彼得,在《中国好声音》上,唱了首《Remember Me》,同样的旋律,唱出不同的韵味。 当前浏览器不支持播放音乐或语音,请在微信或其他浏览器中播放 Remember Me
陈彼得 - 2018中国好声音 第4期
李健与陈彼得合唱《一条路》,“一条路落叶无迹,走过我,走过你,走过春天,走过四季……” 当前浏览器不支持播放音乐或语音,请在微信或其他浏览器中播放 一条路
陈彼得 - 2018即墨古城国际民谣季
我的一生与音乐为伴,我年过七旬,暮然回首,我发现最美的歌词,是我们的诗词经典。我愿意用余生所有的热情,继续为经典的流传贡献力量。所以他勇敢站上聚集年轻人的好声音舞台,大声唱着杜甫的《成都府》,辛弃疾的千古之作《青玉案·元夕》。古稀之年,精气神自然不如前,走路和说话都仿佛有些许费力。这么一个年迈体弱的老爷子登台演唱,说实话打心里为他捏了一把汗。然而,当他站在星光熠熠的舞台中央,灵活的五指在琴弦上自然流畅地翻飞,抑扬顿挫的歌声从他喉中飞扬时,蓦然明白,对于真正的大师级艺术家而言,年龄也不过尔耳,灵魂不灭至死不休。他是一名忘记年龄的灵魂歌者,用着生命的余晖在发光发热,完成了一段穿越时空相交融的绝响。他用波澜壮阔大气磅礴的旋律演绎着,用沧桑又昂扬执着的歌声呐喊着。他赋尽新词,尝尽愁滋味,亦遍尝风吹雨打,但骨子里,依然是金戈铁马不可一世的风流。大都不知道这个名字,在上个世纪台湾乐坛所代表着的分量。乍看以为不过是有点帅气的不知名老头,但他所写的《一剪梅》倒是妇孺皆知,而对于八零后以前的人来说,《迟到》、《阿里巴巴》、《含泪的微笑》应该都是曾经青春岁月的美好回忆。 当前浏览器不支持播放音乐或语音,请在微信或其他浏览器中播放 迟到
陈彼得 - 2018即墨古城国际民谣季
其实这个在舞台上,有点老夫聊发少年狂的老爷子,是台湾流行音乐当之无愧的音乐教父。当年为待遇低下的男艺人争取利益,首个发起成立台湾艺人工会,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流行乐坛可谓是个风云人物。他还是台湾音乐西风引进的第一推手,在他前面的是翁清溪、庄奴等词坛泰斗,华语音乐教父罗大佑等人却是在他之后。他缔造过一首歌捧红一个人的神话,已经逝世的"青蛙王子"高凌风,归隐多年的"情歌白马王子"刘文正,现在热度不减的段子手小哥费玉清,当年正凭借他写的歌曲风靡一时。如果用现在的乐坛影响力为标准,他当时的影响力是周杰伦加上方文山再乘以二。陈彼得在台湾成长成名,但他出生却是在成都的一个军人家庭,3岁时随父母到了台湾。如果说三千诗韵,是篆刻在每一位炎黄子孙血液里的烙印,那么陈彼得老爷子的歌声,便是他打开自己身上烙印的证明。中国大地这位苍老的母亲,从前有三个儿子都被逼离开母亲的庇护,如今两个已经回到了祖国的怀抱,还有一个在隔海相望,归期未定。在唱完《青玉案·元夕》后,陈老承受着身体莫大的负荷,依然声泪俱下难以自抑地朗诵,八十年前最伟大的歌手艾青,用“嘶哑的喉咙”痛苦地,呢喃着的《我爱这土地》。 当前浏览器不支持播放音乐或语音,请在微信或其他浏览器中播放 无言的结局
陈彼得 - 归雁
我依稀记得,飞机飞到上海上空的时候,还有几片很美的很漂亮的白云。因为四十多年了,那个眼泪就滴下来,那句老话近乡情怯。因为我还有一个弟弟,当年我们离开的时候,他大概一岁太小,到真正见面,大家都已经是中年人了。少小离家老大回,再见已是不惑年,这种自小颠沛流离,亲人离散的怅惘,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感同身受。看着老爷子在舞台上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才明白史铁生在《记忆与印象》中所说的:人的故乡,并不止于一块特定的土地,而是一种辽阔无比的心情,不受空间和时间的限制。生如夏花三十年,故乡情歌唱到老,逝如秋叶一万年,赤子心落叶归根。陈老用《乡愁》这一份,最纯洁、最温柔的赤子之心呐喊:在冬日的暖阳里,陈老背着吉他,与年轻人一起玩着快闪,吟唱《我和我的祖国》。能站在故乡歌唱祖国,他说:“这是我一生最大的荣幸!”他一次次贴近行走在这片土地,也感受着沸腾在这片土地上,独属于中国的经典和智慧。他曾说:一百岁以后我的墓志铭可能是,这里躺着的是一个喜欢音乐的人,一个热爱故乡的人,一个热爱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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