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提刑官》:人贵在有自省的能力,是为治疗心疾的良药

发布于 2021-09-23 20:13

昨天,重新读过鲁迅先生所写的《药》一文,比起以前的感受,更加有着汗毛直竖的寒凉意蕴。

当时的华夏大地,还勉强维持着晚清的内求安稳,其实革新的火苗,已经在病入膏肓的“乐土”上烧起,有的人,大可归于一派无知,而有的人,便可属于一派无畏。

守旧者,依旧耀武扬威,革新者,被迫受着摧残,两个像是互不相干,却又密切相关。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那些陈旧且曾势大的,已是过眼云烟,星星之火的燎原之态,成为高高挂起的一轮今天之明日。

《大宋提刑官》的第一集开场,宋慈徜徉在梦境里,当案件已有公论的定夺,他却无视岳父的劝告,谨记父亲的教诲,公然提出质疑,找出命案的扭转节点。

“人命大于天”,不可凭经验而论。

不去认真查证,就没有发言权,凡事以客观实际出发,偏差就算一时产生,也但愿有补救的余地。

平民百姓尚有法力的约束,可也易犯糊涂,那么,身居高位代表执法层面者,就可以保证行使权力的过程里,一丁点纰漏都没有吗?

《大宋提刑官》里宋慈的爹宋巩,告诉人们,说没有纰漏,绝对是讲大话。

纵使宋巩早已是以“验”推理案情的专业人士,因重证据实屡破奇案而受到民间的爱戴,可他也在一时蒙蔽中,误判了命案。

一株毒草,成为一叶蔽目的节点,以常理推断,大约得出常规结论,但凡事都有例外,不注重例外的特殊性,就容易受到误导。

如果是一般的刑狱司官员,大体会知错就错,掩盖过去事件的背后真相。

可宋巩一旦察觉自己犯下弥天大错,恨悔之已晚,忙以死谢罪,即便已做到如此,仍逃不过内心的罪责追讨。

电视剧固然是电视剧,有埋藏深线的目的。

影视化的宋巩,用极端的方式,为过失赎罪,然则,能够意识到错误,树立幡然悔悟的意识,对于缺少民间监督的官府,已经是弥足珍贵了。

迷雾会渐渐吹散,人心也会步步明朗,世间依然匡扶正义。

和宋慈为至交的孟良臣,清楚自己的出身卑微,即使考取了功名,想求一官半职,也是难于上青天,他明知梅城龙潭虎穴,却也请命即日赶往上任。

他说,自己一腔热血流淌的不是酒,他有为朝廷效力,为百姓谋利的使命感,他决定携大好青春抛洒在热土上。

宋慈不喜友人说丧气话,但也敬佩孟良臣的豪情万钧,宋慈告诫他不打无准备之仗,可在一个热血奔腾的有抱负者眼里,似乎是毫无畏惧的。

不惯着当时世道的迂腐,不想愧对顶上乌纱,知道险恶,也不去过多考虑,也是可歌可叹。

每一任梅城县老爷,都是不知缘故殒命,也没有人去深入探究,一任一任,走马上任到消失的程度。

如果一个活生生的人,没了就没了,过去了风口,就当没发生过什么事一样,的确心寒。

宋慈原是金榜题名,又逢洞房花烛,迎人生之喜事,应是天朗气清。

但遇朋友远走,他乡未卜,再听闻亲父辞世,简直生悲,人生不可预料,宋慈遭遇重创。

年轻的宋慈,还如初生的牛犊,有着充沛的自我修复的再生能力,认知被推翻,也等于重新建树。

之后,许多年过去了,宋慈同样犯了与父亲一样的错误,他如和父亲相通,有着清醒的自省意识,但他也与父亲不同,不会再以极端之方式了结冤案。

无论宋巩,还是宋慈,其实,但凡有了知错认错的能力,就不可以归为无药可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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