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石头记》第一回文本解读(三)

发布于 2021-09-26 20:03

1-3《石头记》第一回文本解读(三)

按:前文所述,时间点是明、清松锦大战结束之后的1642年,地点是以辽西走廊为结点的明清属地(形状恰似一只亚腰葫芦),人物是以清皇太极和明崇祯皇帝为代表的“正邪两赋之人”,这“一干风流人物”从此开始了“成者公侯败则贼”的身份转换。这是明亡清兴历史进程的转折点。

 

 

因而,其后文字中的“甄士隐”(真事隐),既有清皇太极(真是阴)的历史,也有明崇祯皇帝(真是仁)的历史。作者运用了以下文学手法加以区分:

一是“梦”。用梦来表示“过去时”,如甄士隐在梦中听见的“以泪还债”的故事,就是对明神宗、英宗及前朝对清姑息养奸养虎为患的总结。

二是“日与月”。日,光线“明亮”,代表明朝;月,光线“灰暗”(尤其云遮月时,为清灰色),代表清朝。一明一暗,也表达了作者对明清治下社会情状的感慨,“有天无日”反映了作者对清的愤慨。如“炎夏永昼,……,烈日炎炎”,和“中秋佳节……步月至庙中来……对月有怀……今日五鼓已进京去了。”分别描述了明朝和清朝的历史时空。

三是僧道之论”。一僧一道,代表的是作者们,《石头记》写的都是“大旨不过谈清‘情’的反面之喻),亦只实录其事”。

文本解读提示:

一日,炎夏永昼,士隐于书房闲坐,手倦拋书,伏几盹睡,不觉朦胧中走至一处不辨是何地方。”,是指白天,明朝。“梦”,古往今来无所不包。两者合一,喻意这个甄士隐是明朝的崇祯皇帝,时间为1642年到1644年。他对明亡清兴的历史是熟悉的,从前朝引发清人的“以泪还债”,到了却尘缘吊死煤山。

忽见那厢来了一僧一道,且行且谈。只听道人问道:"你携了物,意欲何往?"那僧笑道:"你放心,如今现有一段风流公案正该了结。这一干风流冤家,尚未投胎入世。趁此机会,就将此物夹带于中,使他去经历经历。"此物是指石头记》这本书。将此物夹带于中”,指其与《四库全书》相伴而生,后作者们又“披阅十载,增删五次”之后,于乾隆五十六年活字出版。)

那道人道:"原来近日风流冤又将造劫历世但不知起于何处落于何方乾隆皇帝借编纂《四库全书》之机,对明亡清兴过程中的历史,从清人的发源开始,进行系统地删改。“《史偷记》”也相伴而生,是“《清人曾录》”的姊妹篇,时间上也是从清人的发源,直到乾隆五十六年——此书被活字印刷出版发行。)"

那僧道:“此事说来好笑,只因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有绛珠草一株。辽河、清、降朱)

那时这个石头,因娲皇未用,却也落得逍遥自在,各处去游玩。乾隆未开始编纂《四库全书》、篡改之真实的历史)

一日来到警幻仙子处,那仙子知他有些来历,就名他为赤霞宫神瑛侍者明朝、神宗、英宗之时的明清历史)

他却常在灵河岸上行走,看见这株仙草可爱,遂日以甘露灌溉,这绛珠草始得久延岁月。后来既受天地精华,复得甘露滋养,遂脱了草木之胎,得换人形,仅仅修成女体。明人对清人的扶持与帮助)

终日游于离恨天外,饥餐秘情果,渴饮灌愁水。只因尚未酬报灌溉之德,故甚至五内郁结着一段缠绵不尽之意,常说:‘自己受了他雨露之惠,我并无此水可还;他若下世为人,我也同去走一遭,但把我一生所有的眼泪还他,也还得过了!’因此一事,就勾出多少风流冤家都要下凡,造历幻缘。那绛珠仙草也在其中努尔哈赤起兵反明,皇太极建立清国,顺治入关,康熙统一全国,雍正、乾隆巩固统治。在此过程中,清人留给明人的都是“一把辛酸泪”)

今日这石得还原处,你我何不将他仍带到警幻仙子案前,给他挂了号,同这些情鬼下凡,一了此案。这史复得原处”——真实的历史被记入“《史偷记》”中。同时,石头记》这本书的出版,是经过稍示神灵、高魁贵子(第一百二十回)”——乾隆皇帝及其权贵们点头同意的。这反映了作者们的高明。)

那道人道:“果是好笑。从来不闻有‘还泪’之说。趁此,你我何不也下世度脱几个,岂不是一场功德?”那僧道:“正合吾意。你且同我到警幻仙子宫中,将这蠢物交割清楚。待这一干风流孽鬼下世,你我再去。如今有一半落尘,然犹未全集。道人道:“既如此,便随你去来。”(清初六帝努、皇、顺、康、雍、乾,顺治在1643年登基,清初几大野史由此开始一桩桩地发生了。

却说士隐俱听得明白,遂不禁上前施礼,笑问道:“二位先师请了。”那僧道也忙答礼相问。士隐因说道:“适闻仙师所谈因果,实人世罕闻者。但弟子愚掘,不能洞悉明白,若蒙大师痴顽备细一闻,弟子洗耳谛听,稍能警省,亦可免沉沦之苦。”二仙笑道:“此乃元(甲戌本中是“玄”)机,不可预泄者。到那时只要不忘了我二人,便可跳出火坑矣。

度脱:佛、道教语。谓超度解脱人世的生死苦难,到达仙佛境界。

因果 :佛教用语。指原因与结果。佛教认为一切法皆是依因果之理而生成或灭坏。因是能生,果是所生。而且,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由因生果,因果历然。十界迷悟,不外是因果关系。如外界客尘与众生主体内心也互为因缘,由众生之无明生起我见,我见缘外界之客体,客体唤起众生之贪欲,贪欲引起恶行,恶行招引再生及痛苦,痛苦又加重无明。彼此既是因,又是果。互为因果。

出家人远离人我是非、世俗之事,清净心,不管红尘中的事。所谓出家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远离尘世,于世无争,自然不顾名利。作者们自比僧道,喻意在写这本“史偷记”时,处于中立的立场上的,以公心来对待明清历史。这就与乾隆借编纂《四库全书》之机的毁史灭籍,形成分割。

再,作为一个出家人必须受持“五戒”:一不杀生,二不偷盗,三不邪淫,四不妄语,五不饮酒是宗教中五条戒律或行为准则。中国大乘佛教中的五戒是为佛门众弟子的基本戒,不论出家在家皆须受持。作为历史的编纂者,应该效仿“出家人不打妄语”,不敢稍加穿凿“实录其事”这本“《史偷记》”的作者们也是这样做的,“清人曾录”之“稗官野史都是真实的。

此乃元(甲戌本中是“玄”)机,不可预泄者到那时只要不忘了我二人,便可跳出火坑矣。”——指的是崇祯皇帝舍弃大明江山,吊死北京煤山,了却尘缘。)

士隐听了,不便再问。因笑道:“元极固不可泄,但适云‘蠢物’,不知为何,或可得见否?”那僧说:“若问此物,倒有一面之缘。”说着取出,递与士隐。士隐接了看时,原来是块鲜明美玉,上面字迹分明,镌着“通灵宝玉”四字,后面还有几行小字。正欲细看时,那僧便说已到幻境,便强从手中夺了去,与道人竟过一大石牌坊,上面犬书四字,乃是“太虚幻境”;两边又有一副对联道:“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这里的“蠢物”,是指乾隆皇帝编纂的《四库全书》,其内容是经过删改的,自然是真假混杂甚至无中生有)

士隐意欲也跟了去,方举步时,忽听一声霹雳,若山崩地陷,士隐大叫一声,定睛看时,只见烈日炎炎,芭蕉冉冉,梦中之事,便忘了一半。“烈日”,与这段文字开头的“炎夏永昼”相呼应,时间点又回到了松锦之战结束时的1642年。接下来的历史进程中,洪承畴降清是不可或缺的,野史中他是因为孝庄文皇后才投降的,这就是清初著名的“劝降经略”。

按:这段文字的时间跨度极大,借甄士隐的梦,以1642年明崇祯皇帝的视角,将历史的时空,从清人的源起,明人对清人的帮扶,明神宗、英宗对清人的养虎为患,一下子到了乾隆皇帝借编纂《四库全书》的毁史灭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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