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西渭南 王乾民】原创//傻姑春芬

发布于 2021-10-14 00:30

             

 2021第287期总第1631期 

 

傻姑春芬
提起春芬,那可是在我们那里,真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名人呢!早在春芬16岁时就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那时春芬正在上初三,正值夏天,学生们上完最后一节课,已是下午5点10分,春芬和一群学生急匆匆背上书包,边说边笑快步向家走去。她的家距学校五六里路,学校在沟东,是当时有名的象山中学,她家在沟西,翻过去不远的第一个大村子——北杨村。秋桃是她初中最要好的姐妹,住在一个村里,从小学到初三,她们一直是同学,亲密无间。她们两个边走边聊。说今天上课的内容、代课的老师、以及班级发生的有趣的事情。口里说着脚底下像抹了油似的,向家走去。虽然她们嘴上说着闲话,可她们心里想着赶快回家,背上草笼,拿上镰刀去坡里给牛割草挣工分,毕竟爹妈挣工分养活一家人不容易啊!说是走,其实和小跑差不多。从学校出门往西走回家,要翻过宁家沟。往西走一出校门,就下坡,大约一里地左右。沟底下有一座老大的水库——叫宁家沟水库。水库东西长约百米,南北长有200米之遥。水库里的水碧绿碧绿的,有好几丈深。水库四周,芦苇郁郁葱葱,高约一丈。每到热天,都有学生来这里玩水,每年都有玩水淹死的学生。学校每年都要强调不许学生在此玩水,但屡禁不止。总有不听话的以身尝试。她俩还没到沟底,就听到沟底喊声一片,走在她们前面的同学,一个个都飞跑起来,她们两个也加快了脚步,大步朝沟底跑去。到了沟底,看到水库两岸围了很多人,有人在大喊:“有人掉水里啦,有人掉水里啦!” 春芬像离弦的箭一样,向西岸冲去。秋桃在后面边追边喊:“春芬慢点跑,等等我。” 虽然她俩是同班同学,年龄也差不多,但春芬长得人高马大,像个男子汉,而秋桃就长得小鸟依人,比春芬低了整个半个头。况且春芬每次学校开运动会,长跑短跑都获得第一名呢。你说秋桃怎么能追上她?春芬跑到西岸,看到岸边的人乱喊乱叫,顺着他们的视线,她看到离岸边大约有20米左右,有个人头上来下去,两只手在水中乱挖乱抓,水面上接连冒着一串串水泡。若不赶快救人,就会马上沉下去。春芬连忙分开人群,扔掉书包。纵身跳下了水。向那个将要沉下去的人头扑去。岸边的人全都屏住了呼吸,看着这位女同学向那人走去。水库的水越来越深,慢慢淹没了她的上身、脖子。这时她离那个人头还有两米远,可就在这时,水已淹过了她的头,人们只看见一个旋涡向那人靠去。终于,她踩住了那人的头发,顺势往回拖。此刻,显然那人已失去知觉,全身不再动弹。可春芬也灌进了好几口水。她仍然坚持拖着那个人向岸边艰难的走过来。这时,站在岸边的忽然发现蹊跷,原来这个女同学不会水。不知谁在岸边喊了一声:“大个子们的男生们,快下水救人!”此时大家如梦初醒。一个个手拉手连忙下水。“快看,那个女同学也好像不行了。”随着他的喊声。扑通扑通,一连跳下来十几个男同学手拉着手向春芬走去。春芬虽然灌了几口水,但神志还是清晰的,她用尽全身的力气采着那个人的头发,慢慢向岸边走去。快要接近那些同学了,春芬也因喝了大量的水,手一松,她也昏昏沉沉什么也不知道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春芬慢慢睁开沉重的眼睛,依稀看到周围围了很多的人。秋桃跪在她身旁,不停地叫喊。春芬看着秋桃,惊愕的问:“我这是在哪儿?我怎么躺在这里?” 秋桃说:“你真傻呀,你不知道你不会凫水?(我们当地把游泳叫凫水。) 春芬说:“当我看到掉进水里的那个人头上来下去,快要被淹死,我一急,也不管会水不会水我就扑下去了。这时想起来还有点后怕。”说着,她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连忙问秋桃:“那个人救上来了吗?情况怎样?”当听到那人脱离了生命危险,她那疲惫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从那以后,春芬的名字响彻整个西塬,学校、公社还专门为她开了奖表彰大会。
一晃两年过去了。春芬已出落成一个大姑娘。春芬的爸爸出外打工未回。记得那天刚好是星期天,她正在帮母亲在田里干活,突然发现,母亲头上大汗淋漓,腰弯得像一张弓,左手按住肚子,她连忙问妈妈:“妈妈,你怎么了?” 母亲喘着粗气,声音微微弱的答道:“妈突然感到胃疼的受不了,可能是前两年那老胃病又犯了,你赶紧去镇上给妈买些治胃疼的药。” 春芬连忙说:“好,我先送你回家吧。” 妈妈说:“不用,我自己慢慢走回去。你快去吧!” “好,我这就去,你现在一个人慢慢回家。”春芬急急匆匆的走了。镇上离他家少说也有十里远近。学校就是必经之路。翻过宁家沟上了一面坡。来到了学校门口。再向东行100米左右,就到了蓝渭公路,上了蓝渭公路朝南大约行五里路,就到了街镇上。春分一路,心急火燎,失机慌忙的向镇上走去。半个钟头后,她翻过宁家沟,到了蓝渭公路。此刻,太阳已开始西斜,路边的杨树叶子一个个耷拉着,路边田野的玉米有二三尺高,叶子一个个卷起像个喇叭筒,无精打采。马路上空无一人。春芬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放开脚步向镇上快步奔去。当走到离前面转弯处不远的地方,忽然看到公路边上有个像包的东西,卧在路边的草丛里。那是什么呢?春芬急走了一阵,来到跟前。嗯!原来是一个黑色的背包,里面还好像装的是什么?她弯下腰,拾起来感觉还沉沉的,连忙解开布包,发现里面装着两个馍馍,两个不大的红苕。还有一个用手绢包着的圆鼓囊囊的东西。拆开来一看,里面包着一沓钱,一数538元钱。此刻,春芬的两个眼瞪得鸡蛋大。心里想,这500多元钱,这可是个大数目呀。谁这么粗心,怎么把钱弄丢了?自己也不知道啊!这么多的钱弄丢了,不知心里着急了什么样子,如果办事没有了钱,岂不是将大事都耽误了呀?如果家里人得了重病,需要马上手术治疗,可无钱交手术费和医药费,这岂不是要人命的大事啊!不行,我必须在这里等待失主。春芬注意已定,就坐在公路边,等候失主的到来。约么过了一个时辰,她左等不见人来,右等路上连个人影也看不到。眼看红日一点一点往下掉,他心里更加忐忑不安。忽然,他想起了一件天大的事。“哎呀。我怎么把这茬忘了?妈妈在家肚子疼的受不了,让我来买药,我怎么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这儿。不行,我得赶快给我妈妈去买药。心里想着,一下子从地上蹦起来,把屁股上的土拍了拍,转身就要走。可当她把头一低,看到手里提的包包,刚刚迈出的腿就像被蝎子蛰了一下似的,立即缩了回来。“我不能就这样走了。我一走,失主寻来了不见我,那该急成啥样了?” 正当她进退两难,不知所措的时侯,忽然看到从公路南向北这边过来了三四个人,莫非他们是丢失东西的人。看他们东张西望,估计差不多。春芬一阵喜出望外,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迫不及待的等那几个人到来。渐渐地、渐渐地,那几个人走近了,她清楚地看到,这四个人中间的那个上身穿一件花绦良衬衫,鼻子下留着着长长的胡子,眼睛透着凶光。那三个跟在他屁股后面,屁颠屁颠的。一个个点头哈腰、贼眉鼠眼。很快,他们就来到了春芬跟前。他们东张西望,瞅瞅四下无人就向春芬走来。四个人围着春芬转了一圈,上下打量打量,领头的眼睛里露出淫邪的目光,抬起手指,想摸姑娘的脸蛋,嘴里问道:“妹子,你在这干什么?是等你的情人吗?”春芬抬起手,挡开领头的手指,“你想干什么?” 领头的指着春芬,对手下那三个人说:“这妞还长的算可以,走,把他带走。” 那三个人不由分说,上前就要拉她。春芬大声喊道:“你们这些坏人,大天白日,你们要干什么?”说着边往后退,双手紧紧的护着背包。领头的看着春芬,一步一步朝前逼近。咬牙切齿道:“你说我要干什么?” “老大,你看,他的背包里肯定装着贵重的东西。” 老大盯着春芬,嚷道:“把包给我。” “不,不,我不给。”春分抱着包向后退着。“去你妈的。”老大脚一抬,很劲地向春芬蹬去。春芬被他一脚蹬的摔倒在地,那三个一拥而上,拉住背包就抢。春芬死活不放,他们几个你一拳我一脚。可春芬任凭你怎么打也不松手。这时老大从腰里掏出一把苹果刀,举得高高的,像春芬扎来。就在这万分紧急的情况下。忽然听到一声高喝:“住手,你们几个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打人家姑娘,真是不要命了。” 他们几个抬头一看,对面跑来好几个人。老大见势不妙,手一招,“咱们走。”那几个夹着尾巴逃走了。春芬这才抬起头来一看,见迎面过来好几个人,刚喊叫的那个人也有四五十岁年纪,浓眉大眼,眉宇间透着威武之气。他走到春芬跟前,扶起躺在地上的春芬,问道:“姑娘,你好端端的,他们打你为何?” 春分说:“他们要抢我的包呢。” 那人看了春芬一眼,忽然眼睛直瞪瞪地盯住那包,眼珠子都瞪直了。春芬诧异的看着他。“姑娘。这包是你的吗?”那人问道。看着那人那目光,春芬刚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怎么啦?” “你这是……”那人道。“姑娘,你别害怕,听我说,家里老母亲突然生病,到城里医院去看,医生说,病人患的是胃癌,需要马上手术治疗,无奈家中无钱,今早从家里拉了全部的粮食卖掉了,想给母亲治病。结果回到家里包不见了,钱也丢了,这不我们几个人又原路返回来找了。姑娘,看到你手里拿的包很像我们的包,你这是不是捡到的?” 春芬听他说的很真切,说:“这个包是我捡的,那你说你的包里面都装的是什么?” 那人道:“我们的包里装的是……” 春芬一听,他说的和包里东西和钱数丝毫不差,她激动的说:“终于等到你们了,等了你们整整一个下午。”说着他把背包塞到那人手里,“你赶快拿上钱给老人治病吧!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说着撒腿就跑。那人见状,连忙拉住春芬说:“你先别急,你救了我们家老母亲,就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还没来得及谢你呢?别急着走,说着连忙解开背包,从手帕里掏出一张大团结,塞给春芬。春芬连忙摇手,说:“钱你拿上,赶紧给老人治病,你们正需要钱。我若爱钱,我就不会在这里等你们这么长时间。”说着,摆脱那人的手,急匆匆的向镇上走去。那些人望着春芬远去的背影,嘴里不住的念叨,真是个好姑娘。
日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转眼间,又是几年过去了。春芬已成人妇,经人说和嫁到岭上的一个不大的村子里。公公是一个乡镇干部。婆婆精明能干,把个家打理的井井有条。丈夫是个中学教师,小姑聪明伶俐,就是见不得阿嫂。时不时设计糊弄他。因此,春分难免少不了婆婆的无端指责。一天,婆婆偶感身体不适,不思饮食。家里人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快到吃上午饭的时候,春芬在房子里转来转去,不知所措。这时。只听房门吱扭一声,闪进一个人来。春芬定睛一瞧,原来是小姑子有意。有意进来,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打量了一番。说道:“嫂子,眼看到了吃饭时候,大家都饿了,你怎么还不去做饭?” 春分唉了一声,“母亲有病,不思饮食。我到咱家时间短,也不知母亲喜欢吃何种口味,所以做饭迟了。有意,你和咱妈在一起呆的时间长,对咱妈的生活习性最熟悉,你给嫂嫂说说,咱妈平时爱吃啥?” “咦!你还甭说,你不说我还忘记了,你这一说到提醒了我,咱妈平时最爱吃烩面炒芫荽。” 春芬一听,喜出望外,连忙说:“好妹妹,亏得你说,你先坐,让我给妈做饭去。” 有意点了点头:“你快去吧!我没事。”说着,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微笑。不大功夫,春芬做好了香喷喷的饭菜。给一家人舀好饭,兴冲冲地端了一碗饭,给婆婆送去。春芬一见,婆婆还躺在床上。把饭碗放在桌上,就扶婆婆起来。顺手从桌上端过饭来,寄在婆婆手上。婆婆接过碗,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用筷子在碗里扒拉几下,挑起碗里的芫荽,扬起眉毛问:“这是什么?”春分看到婆婆神色不对,连忙说道:“是芫荽。”婆婆骂道:“你明明知道我吃芫荽就过敏,你还做这饭来害我。”说着,将一碗饭劈头盖脸向春芬砸来。春芬没主意,一碗煎饭砸在她头上,半边脸及脖子上顿时被烫伤。春芬也倒地上,不省人事。等她醒来,头上、脖子上全都包满了绷带,只露出了两个黑眼珠子。从那件事后,婆婆愈法见不得春芬,不论她干什么?她都挑刺?甚至还对他儿子添盐加醋,说春芬如何如何?
春芬的丈夫叫有情,在附近一个中学教书,十天半个月都不回来一次。而回家一次,也是取换洗的衣服,从不和春芬多说一句话。自从上次婆媳俩发生了那件事后,春芬的脸上、脖子上留下了可怕的疤痕,原本不爱说话的他,现在更是很少回家。即使回家也从不和春芬说一句话。春芬问他,就像问墙一样,从不回答。这天,春芬丈夫照例回家来取洗好的衣服。可是,平时回家时,春分芬都将他每次脱下的衣服洗得干干净净,熨平。叠得整整齐齐放在衣柜上。可今天他回来一看,衣服还乱糟糟的放在老地方。再看春芬,坐在炕沿上,头耷拉着,手里也没拿活计。她感到有点纳闷,平时他不是这样的?她的手里从来都拿着活计,今天怎么这样反常?“唉,今天的衣服怎么没洗?”他问道。“从今往后,你的衣服别想让我再洗。”春芬说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知道?你当我是你的什么人?说是你们的家里人,你们没有一个人待见我;说咱俩是夫妻,你在家呆过一天没有?我是死是活,你管了没管。今天你别走,把事情说了再走。” 春芬像一头狮子,一肚子的冤屈全都撒了出来。友情拧过身来,盯着春芬,“你说咋办?” “我和你不过了。” 看着一向逆来顺受的春芬,今天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自从我进了你家门,你们全家人没有一个人用正眼看我,我伺候公公婆婆,为他们洗衣做饭、端吃端喝,十几年来,除了干家务,还要干地里活,人家村里人晌午在家歇晌,我一个人还背着孩子在地里割麦子。干一天累死累活回来,还要给他们做饭。他们非但不理解,还在鸡蛋里挑骨头。有你这个男人和没有一个样,一年四季,除了回家取东西回来,啥时候沾过家?我劳累有病,你连照眼望一下都不。上次你母亲有热饭烫我,我在医院躺了那么多天,你一次也没回来,我还和你还有啥情分?咱们干脆离婚吧!”春芬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友情听完,心里暗喜。我早有此意,只是碍于二老脸面,如今,春芬倒是提出来,这不正中下怀。“行,离就离,我依你。你说啥时候去扯离婚证?” “那就明天吧。”春芬头也没抬撂出了一句话。再说友情自从就任中学教书以来,就被学校的初一班的语文老师郝窈窈迷倒了,窈窕借问问题为缘由,没迟没早往有情的办公室跑,来了给友情又是倒水又是泡茶,全不把自己当客人。久而久之,俩人也就摩擦出火花。有情从那以后很少回家,就连星期天、假期都留在学校。人常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件事在学校无人不知,没人不晓,甚至像无线电波一样,在社会也广泛流传,唯独春芬依然不知道。有一天,春芬去村里王嫂家借东西。看到王嫂家门前围了一大堆人,看着她指指点点,好像在说着什么?当他走到跟前,那么多人顿时鸦鹊无声。她感到好纳闷,抬手摸了摸头发,上下打量打量穿着的衣服,好好的,没什么两样。心里再想:“我好着呢。他们这些人为啥看着怪怪的?”但她没在意。从王嫂家借了东西,径回家去。她正准备去下地,这时屋里突然进来一个人,她抬眼一看,原来是她最好的闺密——秋桃。她上下打量打量秋桃,“咦!今天什么风把你吹到我家来了?” 秋桃哀怨地看着春芬,嘴里关切的问道:“你过的好吗?” “你看,我这过的不是好好的吗?”春芬惊讶的说到。“我是问你和友情好不好?”秋桃急切的问道。“还是老样子,他十天半月都不回家一次,就是回家也是取个换洗的衣服,从不在家过夜。“ “唉!你咋这么傻?人家有情在外边有人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就你一个人不知道。这不,他把人家女娃的肚子搞大了,现在择不利手了。” 听秋桃这么一说,春芬似乎明白了什么。说:“我就说有情十天半月不回来,原来是被小妖精迷住了,怪不得我每次去村里转时,人家背地里指着我叽叽咕咕,我一到跟前,人家全都不说啥了,原来是因为这事。” “好,秋桃,我知道这事咋办了,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春芬和友情离婚了。春芬没吵也没闹,在有情家呆了17年。留下了一对儿女。在法院经调解员再三调解春芬态度很坚定:“既然我们没有共同语言,再凑活到一块儿也没意思,况且人家也不愿意,不如好说好散。” “那你俩各自都有啥要求?”法官问道。春芬说道:“一、我生的一儿一女,我一个也不要,都交给他爸抚养。二、虽然我在他们家呆着近20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按理得给我分一半家产。可是,他们家的家产再多、再好我一分也不要,我净身出户。” 友情望着深明大义的结发妻子,顿发后悔之意。“春芬,你先不要急表态,容我考虑考虑。” “没有考虑的必要,咱们各自选好的路,各自走,望你今后好自为之。”说着,毅然在离婚证上签了字。春芬走了,头也不回的走了。村里人三个一堆、两个一起,都在议论着:“春芬真傻、春芬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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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王乾民,生于1956年,大专文化,退休教师。秦岭书院作协会员、临渭区作协协会会员,《汗滴化雨伴笔耕》特约作者,《渭南文坛》特约作者。一生酷爱文学,一六年开始写作至今,小说、诗歌、散文几百篇发表于各大文学平台,并多次获得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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