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面女性焦虑营销:想要破局,为何更关乎性别认知?

发布于 2022-05-18 23:55

焦虑多半关乎认知
一直以来,在女性营销指向上,商家都比较依赖“身材焦虑”和“容貌焦虑”这两个刺激点。一定程度上,虽然风向是打着“女性爱美”、“女性要美”,但是在潜藏着的逻辑里,往往是出于对“女为悦己者容”的粗鄙式阐释。

实际上,在不同的年代和不同的文化当中,男性也会受到类似的裹挟,但是他们多是由于属于某个群体的成员而受到裹挟,而不是由于是男性而受到裹挟。可女性则不同,除了因为属于某个群体的成员而受到裹挟,还会因为身为女性而受到裹挟。

就拿婚恋选择中的标准来看,即便大都市里有很多女性早已经济独立,但是在婚恋选择的标准上,“身材”和“容貌”依然是核心指标,尤其在相亲市场中,这个是远比经济独立更重要的指标。

因此在某种意义上,“女性焦虑营销”之所以“经久不衰”,就在于它本身跟我们所处社会的性别认知(文化)是同频的。因为我们深知,有很大一部分女性的“爱美”和“要美”是被动的,虽然不见得都是“为悦己者容”,但是这个比例却是很大的。

在这个事情上,与之配套的男性营销指向是“给女性送(买、花钱)礼物”就是浪漫和爱。这使得我们会发现,女性营销指向和男性营销指向的配套逻辑跟“你(女性)负责貌美如花,我(男性)负责赚钱养家”不谋而合。

所以,如果真要批判“女性焦虑营销”,其实只能批判“不择手段”的女性焦虑营销”。至于想对“女性焦虑营销”进行彻底的批判,就必须追溯到性别认知(文化)上,因为只有如此,才可能做到彻底性的批判,否则指着个别商家的操作进行批判,也只能起到眼前的效果,很难破局“女性焦虑营销”这个社会性的困境。

就比如在1968年,女性主义就抨击了“美国小姐”选美的活动,主要指出女性在日常生活中便是在进行一场持续不断的选美,简言之“为男性打扮自己”(美容瘦身),深恐自己的相貌和身材达不到男性的审美标准。

把这个历史桥段拿出来讲,并不在于要彻底否定“女为悦己者容”,而是对于女性自己来讲,在实践“为悦己者容”的过程中,多大程度上能做到尊重自己、爱护自己,这是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毕竟只有在不受外界束缚的条件下,谈论“为悦己者容”才会回到自身的“爱美”和“要美”,否则很容易被“女性焦虑营销”裹挟得透不过气来。

循此我们会发现,想要破局“女性焦虑营销”,就不再只是女性的事儿。因为前面我们已经提到,女性营销指向和男性营销指向存在配套关系。这种情况下,要想从局面上进行扭转,显然男性对女性审美、女性地位的看待也是很重要的。要不然,就算女性在意识上有提升,但依然会在面对现实时不得已而为之。

当然我们也要搞清楚一点,在批判“女性焦虑营销”上,不要拓展到“女性爱美”、“女性要美”也成了问题。因为在直面“女性焦虑营销”的问题上,最为紧要的不是批判“女性焦虑营销”本身,而是女性如何面对“女性焦虑营销”的问题,也就是消费如何不被焦虑所裹挟。至于“女性焦虑营销”会不会转向,它本身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这从不同国家的广告理念、营销方式上也能体现出来。

所以说回破局“女性焦虑营销”的困境,这其实是个复杂的长期工程。虽然说性别认知是核心问题,但是回到现实秩序中,我们又会发现牵绊性别认知的问题也是错综复杂的。毫不夸张地讲,直面困境是一回事儿,如何改变又是另一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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