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的秘书吗?尽我该尽的职责难道不应该?”
发布于 2021-09-28 14:53
“林小姐这两天就回来了!”
我拿着红酒杯的手,无法控制的晃了晃,背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凉,强作镇定的和客户微笑。
“听说萧先生等了她好多年,这下可好,整个城市都等着这段美好姻缘的促成,看来萧家喜事不远了。”
灯红酒绿,迷彩万分,周边的宴会笑声不断,盈满了喜悦气氛的宴会热闹万分,那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却照的我眼睛明晃晃。
头一次,如此的厌恶这样的光芒,那个男人,就像这光芒一样令人耀眼,永远是话题点。
不,他比灯光还明亮,在纷纷对他敬酒的宾客拥簇下,他比今晚宴会的主人公还惹人瞩目。
“慕小姐,您是萧先生的秘书,应该见过那位林小姐吧?”
房产企业的何太太,从刚刚就和我攀话,有意无意的像我打听关于萧行和林筝心的事情。
可我,确实没有见过林筝心,最多是在萧行的房间里面见过那个女人的照片。
且上司的私事,下属绝对不可对外多说。
何太太见我从这里扒不出什么话之后,便兴致缺缺的去找其他可以聊八卦的人,一时之间,我得到了清静。
再看向那被众星捧月的人,我的心有些颤。
没有人知道的是,高高在上的萧行,远航企业的总经理,其实就是饕餮,是食肉入骨的野兽,他夜夜啃咬我,夜夜的缠绵我,让我沉醉在他的圈养里面,无法挣脱。
他说,慕宛,人后你是我的床伴,人前你只能是我的秘书,只准和我接触业务的事情,不准管我的私事,也不准和我有半点亲密。
所以,每一次的宴会,我都是站得远远的,观看他任何的一举一动,他有任何关于业务上的需求,我才上前尽责服务。
这,就是我和萧行的关系。
可人人都知道林筝心要回来了,我却是从别人的口中得到消息,不知道为什么,不能有任何情感的心,奇怪的慌乱厉害。
“小姐,请问休息室往哪边走?”
我不知觉的出了神,听到耳边有人和我讲话,是一位年轻的绅士,带着和善的笑向我询问。
“往那边走。”
“那个,请问小姐,我能要你的一张名片吗?”
眼前的绅士忽然又问我。
出于礼貌,我微笑的摇了摇头。
宴会散了,我在停车场处等待萧行,萧行叼着烟过来,面无表情的瞥了我一眼,什么也没有吱声的上了车。
他没讲话,我预估了风雨,他一向高冷不屑看我的眼神里面多了厌恶,这代表他生气了。
果然回到住处,我温了一杯热茶给他,他一口喝尽。在我收拾水杯准备去厨房洗的时候,刚刚感觉到他站在身后,还没有出声就被他一把捞起抱上楼丢在床上。
他不耐烦的扯开了领带,满脸的阴翳。
“慕宛,今晚你不乖,和那个男人笑什么?”
“他问路……”被他突然起来的质问慌了神,我坐正抬了个笑:“听说林小姐要回来了,恭喜你,替你开心……”
结果这话一说出来,三两下他撕开我的衣物,欺身而来,在我耳畔像魔音一样恶狠狠说道。
“可你也开心过了头!”
五年前,慕家被灭门,走投无路的我来到萧行的面前,签下成为他情妇的契约。
至此我成了萧行的秘书,白天随他出入公司,夜里被圈养在别墅之内。见不得光,又得抛头露面。他看不起我,视我为蝼蚁,却给我最好的物质生活,让我不愁吃穿。
我以为我们会就此绑在一起,可假如林筝心回来了,恐怕一切无法维持原样,我复仇的计划也会就此延期……
外面透过窗户映射进来的光亮太刺眼,想起身,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被他用手掌扣住,就像铁锁一样限制了我。
昨晚的萧行折腾得我厉害,任我一遍又一遍的求饶也没能放过,在起起伏伏间,我只感觉到灵魂都要被抽空。
那么这位尊贵的阎王爷,到底在生气什么?
在我漏了个神的期间,萧行醒了,那双眼又恢复犀利和严肃,望了我一眼之后手一挥甩开我,下床点起了烟。
“月底结婚。”他双腿交叠,悠闲的靠在窗台边上,无波的眼勾望着我。
我“哦”了一声,点了头,没说话。
虽没再出声,却感觉他在盯着我,那样的感觉让我很不自在。
捋了捋发丝,我抬头笑:“我在意比你结婚更重要的事情,你知道的。”
“查到会告诉你。”半晌,他又点燃了一根烟,“最近不是不正常,去医院检查了没?”
闻此,我也跟着下床,试图拿起一根烟,他却拉住我。
我只好作罢,顺势环住他的脖颈,朝他眨眼:“前几天去了医院,放心,有孩子一定拿掉。”
听到这样乖巧的话,他猛地捏住我的下巴,指腹稍稍一动,摁住了我的唇,再重重一按,将烟气全部吐在我的脸上。
我看到迷雾之中他俊气逼人的脸,说着魔鬼才会说的话:“慕宛,虽然你贱,但足够聪明。”
……
在公司里,萧行拥有三个女秘书,一个负责杂事,一个负责接待,一个负责行程,我为第三。
秘书的办公室就在总经理办公室外面,他是职场上雷厉风行的精英,也是生活之中高高在上的尊贵之人,除了和工作有关的事情,没有人敢去打扰。
“慕宛,难道你不好奇吗?林小姐和萧总从小有婚约,两人一直都感情很好,现在要结婚了,这可是美谈啊!”
距离那天宴会的事情已经隔了一个星期,公司表面上风平浪静,对于萧行和林筝心的故事背地里讨论得热火朝天。今天,她们又在悄悄的讨论。
我弯起嘴角摇头,继续整理这个月度的产品资料。
好奇心能害死猫,我知道自己的本分,不会主动沾惹非议。
然而正在这当口,外面忽然一阵吵杂。
不一会儿,另外一个助理同事小跑的过来:“未来的总经理夫人,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早料到林筝心会过来,所以我并不意外。
在萧行的房间里面,我见过林筝心的照片,很有气质的一个女人,足以吸引所有男性的目光。
因此,我也没有多大好奇。
伴随着一群人的惊呼声,我也跟着其他秘书站起来,余光往两位前台经理护送的人望过去。
人儿风风光光走到总经理办公室门口,柔眼扫了一圈环境之后,很快进去了。
奇怪的是,没隔一会,林筝心提着包包出来了。
更奇怪的是林筝心竟绕了个道,走至我的面前来,用着一副打量眼神把我上下瞧着,露出一个嗤笑:“你就是慕家遗孤?你父亲死前,还欠了我林家一笔债务,要不是看在阿行为你说情的份上,你能挨到今天吗?”
我也没有料到林筝心认识我,这话里间的嘲讽与看不起,实在是让人不甘和屈辱。藏着这股不甘,我挺起腰板,不动声色。
“渴了,倒茶。”
使唤的语气,相当温柔,可态度却嚣张万分。
“林小姐,我去给您倒茶。”一旁负责接待的何秘书连忙说道。
林筝心脸上有温婉的笑容:“她不是秘书?”
“我来吧。”
我知道,如果是真挑事,也只能被迫承受,躲也躲不开。
茶水间就在一旁,打了三杯咖啡放在托盘处,准备送往办公室。
岂料,林筝心悄悄跟在我身后,在转身时伸出一脚试图绊倒我。
没人看到,我也假意没看到,轻巧的劈开,故意晃了一下手上的托盘。
“呀!”
一些水从杯子里面洒出去,林筝心猛地一躲,也无可避免的溅到她的手臂上,点点水渍。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林筝心恼火了,一把抬起手,朝我推过来。
我一惊,只想往后一躲,猛然想到身后是咖啡机,心想要撞上就糟糕了。
幸好差点被磕到时,一只大掌抚住了我的脑袋,闻到一股淡淡的带着奶香的烟草味。我心里一悸动,怔怔的望着突然出现的萧行。
难得,如果不是的手抵着我的脑袋,我可能要受伤。
“慕宛,身为我的秘书,你有什么资格欺负筝心?”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那刺耳的话就传入了耳中。
一种刺痛从心里产生,那是我从未有过的。
我想,一定是因为他的救助产生的感激之情化为了冰枪剑雨的的落差感。
“对不起,林小姐。”
干干一笑,自知已经被盯上,我朝着林筝心低下了头。
恰好余光看到一旁的林筝心挽着萧行的手臂,亲密的贴在他的身上,像只柔弱的猫咪一样。
“阿行,我没事,这位秘书应该也是不小心的。”委屈如林筝心,软柔的声音在这个楼层散开,假装大气的原谅了‘犯错’的我,办公室的其他人并没有看到刚刚的一幕,也不知道说什么。
萧行盯着我,面容严肃。
“我们不是说好去逛逛公司吗?走吧。”林筝心迫不及待开口,一刻都不想留在这里的担惊模样,就好像是被我赶走的一样。
“好。”
我看到萧行居然笑了,是那种宠溺的笑。认识他那么多年,见过他对客户礼貌性的笑,见过他武断时冷漠的笑,却从来见过这样宠溺的笑。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的那股落差,好似形成了一把刀子钻入我的心肺,我又有点呼吸困难,别开了眼。
至始至终,他不再看我一眼。
离开时,他好听的声线又发出了一句话。
“今天不回家。”
林筝心甜蜜的笑声问着。
“什么不回家呀?”
萧行说。
“有你在,还回去做什么?”
萧行真的一夜没有回来,这是我认识他这么久第一个和他分开的晚上。
我知道他和林筝心在一起,也没有给他发任何信息询问,本分的守在别墅。
深夜时,睡得迷迷糊糊间,我听到书房的座机响了起来。秋衣太浓,还有些冷,我裹了件外套去书房接电话。
“萧总,关于上个月寄给您的资料,您收到了吗?”
“什么资料?”
我出了声,电话那头猛然的挂掉了电话。
愣愣的站了好一会儿,困意消除了不少,我有些不解。可这电话突兀得让人有不好的预感,让我联想到和我有关的事情去——难道,我要调查的事情,已经有结果了?
这个猜想无疾而终,请求萧行替我调查当年是谁害了我慕家,整整五年过去了,得到的消息非常薄弱,在慕家背后插一刀的真正的凶手到底是谁,至今没有查出来。
心思重重,我放下电话,忽然起了一个不怎么好的想法——萧行会不会瞒着我什么事情?
在书桌前翻找了下,没有什么异常,只好作罢。
第二天去了公司,其他秘书还没有来,整个楼层只有我一个人。我朝总经理办公室看了一眼,这个总经理办公室,我从来没有单独进去过。萧行上班时间几乎都在,他不在的时候也不允许有人单独进去。
是为严谨,也是为私密。
鬼使神差的,我走上前,回头看一眼四周,推了进去。
办公室内的办公桌正对着门,醒目的位置可以让我看到桌上的抽屉紧闭。
无人的空间让人壮大了胆,我快步走上前打开抽屉查看,在右下角发现一个密码柜。
这个男人不会轻易的用自己生日做密码,也不会用家里的防盗门密码,那么……我庆幸萧行会在每年林筝心的生日一个人喝酒,这一天让我印象深刻。
“滴滴滴滴”的好几声,宣告了密码错误的提示。
意外,我连续输了几个能想到和他有关的人生日密码,全部都报了错。
我很头疼,想了想,又输入了另外一串数字。
“啪”,竟然打开了!
顾不得多想其他,我连忙把柜子打得更开一些,上面有一个用信封包着的文件,没有任何的署名。
然而厚厚的一叠,让人有种压抑的感觉。
还未打开,忽然听得办公室的门一个响声。
该死,萧行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
信封里面的文件太多,管不了其他,我先把第一页纸抽出来,快速折叠的塞到袖子里。
站起来时,萧行眯着眼看我。
“你在干什么?”
“整理。”
“让你进来了吗?”
我拍了拍手,强行淡定,走至他的面前替他整理领带。
“我不是你的秘书吗?尽我该尽的职责难道不应该?”
萧行把我背部一托起,扣住了我的肩膀,将我往前一推,大掌也随之划入了我后背的衣服之内。
在那细腻的触感中,我浑身紧绷,既奇怪从来不在办公室对我暧昧的他为什么忽然放肆,也害怕被他发现我打开他密码柜的事情。
对上他的视线,他灼灼的望着我,严肃,无情,似乎是在审讯我一样。
大掌在后背抚摸,身体渐渐的紧绷起来,而他的脸仍旧不带着任何情绪。
我讪笑了一下,空出一只手想要解开他的衣服。
“一个晚上没碰你,这么饥渴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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