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山旮旯有个文学公众号 一一我眼中的光慈文学(4)

发布于 2021-10-12 19:59

 

 

文学的根本功能,是记录时代。文学作品的创作,则仰赖作者,从这个角度而言,作者融入生活的程度、感知生活的程度,与社会责任感是呈正比的。
   
  
相对于专业创作人员需要沉入生活底层去体验,我们文字爱好者,有一个得天独厚的优势,就是一直扎根在脚下这片热土,了解它的一颦一笑和每一声叹息,了解它自农耕时代形成的风俗人情,而这些都是创作中不可或缺的元素。也正是这些元素与作者丰富的内心世界,不断发生量变与聚变,才能不断创作出反映时代主旋律、反映社会的优秀作品。光慈文学作者不仅拥有这份得天独厚,还拥有取之不尽的红色素材。金寨这片红色土地给了我们这种机遇和创作激情。
 
 大多数文字爱好者,在学习写作的道路上,都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断通过文学创作实践,不断提高对文字的感知,从自发写作走向自觉写作,实现对自己的重塑。在这个过程中,文字爱好者要像海绵一样尽可能汲取生活中的养分,与内心情感产生聚变,再一点点挤出来,最后形成文字。
  
铁冲张祥的文学实践很能说明这个过程。了解一位作者最好的渠道,无过于阅读他的文字,知微见著,去发现他的内心世界,沉进去,与他的脉搏达成同步。张祥的文学实践有着早先光慈文学社的共同特征:诗歌。
  
一段时间中,我一直在想:为什么这个地方大多耽于诗歌写作呢?而且大多诗歌,远达不到诗歌的凝炼、灵动,就是排成行的白话。早年初学写作时,老师曾说过优秀的诗人是一位哲学家。叶集作家黄圣凤某次朋友圈文字曾说到现在许多诗标点符号混淆,表达意思混乱不清。为什么不能用我们熟知的生活语言,描摹熟悉的生活?
  
久思不得其解之下,数次向光慈文学编辑张凤兰探究这个疑问。张凤兰却是洞悉这个疑问的深层原因:老区穷啊,六七十年代许多人家还吃不饱、穿不暖,很多人家连张有字的纸都找不到,写成这样已很不容易。想起洪学智将军回乡泪目,自掏腰包购衣购粮送给父老乡亲时,我哑然失言。就是那一刻,我想好了,和走进光慈文学的文友,就在光慈文学慢慢写,写的人多了,有人看了,形成氛围了,山里这些乡土诗人,终有明白怎么写的时候,网络平台的最大益处,不就是打破了封闭,提供了自由交流学习的机会吗?
  
扯远了。铁冲张祥在光慈早期的文字多是诗歌,深情足够,张力不足。这一时期,间歇有《我的学生时代》《清风寸草寄哀思——先父周年记事》《乡村往事》等有限几篇散文,从作者自幼成长到十三岁上初中的艰辛,父亲从病重到病逝的痛,乡村年关杀猪腌腊肉等风俗习惯,虽少却让人眼前一亮,尤为可贵的是一些篇幅中个人经历与山乡时代背景互为倚重,具有一定社会属性;其次以生活语言描写朴实生活,相得益彰。这些长处正是写作所需要的,可贵的。
  
奇怪的是,当希望初绽时,张祥忽又折返去写并未真正掌握的诗歌了。直到20191025日《农村婚俗趣谈(1~5)》陆续刊发,时隔近半年,才又回到散文写作上,乡风民俗久谙于心,生活语言古朴生趣,表现手法渐趋成熟,令人耳目一新,为之欢欣。张祥已经自觉感受把握了写作方向。《金寨土语漫谈(1~2)》《万紫千红总是春一一一戏说语言表达的多样化》《寻猪记》《传销劫》《柳三轶事》《在心里种棵树》《夜渔》《多情的土话》等数十篇文字,精采纷呈,立体展现了大别山的风土人情,和时代变革给山乡带来的巨大变化,人物形象丰满立体,文字鲜活感人,一派厚蓄薄发的景象。
  
穿衣要合体,穿鞋要合脚,历尽周折,张祥摸索出了适合自身发展的写作之路,大踏步前进了。仔细阅读张祥文字的人,都会有一个同感:认真、仔细,人物语言合乎人物特征,洞悉人性心理,生活场景描摹抵达,语句流畅富有节奏感。这让我注意到两点:张祥已逾知命之龄,这些优点是长期积累、用心观察、反复揣摩得来;一点是认真,从近期刊发《爱恨交织话笔耕》的配图中,那些密匝的记录与修改文稿的图片,无一不见证一个作者养成的毅力与付出。
  
入情入境的描写,需要作者对生活无限的热爱,张祥、董金合的文字具有这种语言魅力,扮龙象龙扮凤象凤,即语言符合情境表达,情感切合时代背景。这份用心,正是源于对金寨这片红色土地无限深沉的挚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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