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普、奥巴马竟是蚯蚓和蜥蜴,美腿金臀兔女郎,在生物界什么样?
发布于 2022-05-18 09:48
哈喽,各位观众老爷大家好,你们的小娱我又来喽!
不知道提起花花公子,大家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是著名颜色杂志,还是其创始人、一生拥有2000多个床伴的休·海夫纳,或者是网袜高跟、低胸露背、耳朵尾巴毛茸茸的兔女郎们呐?
那如果小娱告诉大家,这才是海夫纳兔女郎的“真身”,各位观众老爷会不会顿时萌发想要保护这个可爱小生物的欲望呢?
如果是的话,那各位可就来着了,今天小娱将带大家来看看被生物学家们冠以名人之名的生物们。
在过去的十几年里,地球上由科学家发现并命名的生物(包含动物、植物、微生物和真菌)甚多。在给它们命名时,并非随随便便地“拉郎配”,抓来个名人的名字就往上硬安,大多是出于外形的近似性而得名。
比如非常经典的案例,“绝无仅有的天后级苍蝇”碧昂丝马蝇。这种被称作“碧昂丝”的马蜂,就是名副其实,与正主颇有几分形似。横扫美国歌坛的著名流行黑人女歌手碧昂丝,除了天生拥有一个好嗓子和一副铁肺以外,身材自然也是没话说。小娱觉得,碧昂丝的长腿蜂腰翘臀比起那些兔女郎来也毫不逊色。显然,科学家们也那么认为。碧昂丝马蝇第四背板上耀眼的金色绒毛,在宣传媒体的口中被一次次暗示与碧昂丝女士本人“毫不掩饰地用金色的修身长裙,凸显的玲珑曲线,尤其是浑圆金黄的美臀”极为相似。
另外,同样来自美丽神秘的加勒比海岛国波多黎各的水螨,在科学家那里也能强行提取与性感美艳的拉丁天后詹尼佛·洛佩兹的共性——修长的美腿、小麦棕色的肌肤。不知道天后本人在知道世界上存在另一群窝在七十米深的海峡水域中的詹尼佛·洛佩兹水螨是何感受。反正科学家们洋洋得意,认为这是科学界送给天后的最新颖、最真诚、最浪漫、最长情的礼物。团队中一位科研人员回忆道:“我们的团队成员来自不同的国家,也都支持不同的球队,是詹尼佛·洛佩兹的歌将我们凝结起来。”
再来看看这个,嘎嘎蕨。2012年,德国杜克大学植物研究室为了表达对LadyGaga不遗余力捍卫平等和个人表达自由的赞美,直接将他们发现的一整属、19种蕨类植物命名为“嘎嘎小姐蕨”。而在嘎嘎小姐蕨这一属内部,又按照嘎嘎的家族成员,区分这19种蕨类,可以说是把LadyGaga的七大姑八大姨都关照了一遍。这种蕨类的外观和嘎嘎小姐本人的装束,不能说毫不相干,简直是一模一样。而且,嘎嘎蕨的脱氧核糖核酸序列中,也非常巧地包含“GAGA”,这样看来,嘎嘎蕨也乃实至名归。
凯蒂温丝莱特甲虫,也是个不错的名字。对于为什么用电影《泰坦尼克号》女主演员的名字命名,发现它的科学家这么说:这种五彩斑斓的漂亮甲虫也不太会游泳,不正好与电影中漂浮在海面,在门板上瑟瑟发抖的凯特温斯莱特有异曲同工之处吗。
事实上,科学家们用名人的名字来命名新发现的物种这样的操作,已经有300多年的历史了。18世纪,一位当时著名的瑞典博物学家,人称“分类学之父”的卡尔·林奈就是最早这样做的人之一。那时他们的初衷只不过是想通过曲意迎合贵族,来换取维持自己生活和研究的经费。
时至今日,科学家们仍然时不时地肆意行使自己对所发现生物的命名权。只不过,不再出于讨好取悦名人的目的,而是自己取乐,甚至有的时候科学家们开起了领导人们的玩笑。
前任美国总统奥巴马,在科学家眼中,可谓是为生物命名的绝佳之选。美国哈佛大学和耶鲁大学的科研人员,联合将其名赐予一种已经灭绝了6500年的小蜥蜴化石。古生物学家尼克·朗里瑞奇脑回路清奇,他说“这种个头小、以昆虫为食物的蜥蜴,牙齿又直又大,而奥巴马之所以有人们公认的灿烂笑容,完全归功于他的大门牙。”除此之外,北美的小体型敏捷鲈鱼、加州的黄褐色地衣、国家公园石头缝隙中毛乎乎的蜘蛛也都共同享有着这个名字。
再往前推,布什、切尼、拉姆斯菲尔德的名字都用来命名了甲虫。就连苏联领导人戈尔巴乔夫都成了盛开在玻利维亚悬崖上的一株兰花。
这里仅以J.K.罗琳的《哈利波特》为例:
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联合创始人萨拉查·斯莱特林,被印度班加罗尔的生物学家看上了,原因是他发现了一种生活于喜马拉雅山山麓的蝮蛇,而萨拉查·斯莱特林能与蛇对话,并且斯莱特林学院的院徽就是一条蛇。
还有一种酷似霍格沃兹分院帽的蜘蛛,被起名为格兰芬多毛圆蛛;一种与反派摄魂怪有些相像的黄蜂,被起名为扁头摄魂蜂。
正如开篇中,我们曾提到的被冠以花花公子掌门人名字——海夫纳——的一种沼泽兔子。本来因为环境恶化、栖息地缩小,已经处在灭绝的边缘了,结果被花花公子兔女郎的热度那么一带,没几年就被从濒危物种名录中剔除了,种群得以延续。这不可谓不是个成功的案例。
“这样做能向外界放出信息,无论如何保护物种多样性、使科学迈出象牙塔都是好事一桩。”海夫纳本人就以身作则,带头建立慈善组织,募得的善款全部用于资助研究和改善兔兔的生活环境。
对于名字被用在稀奇古怪的生物身上,这些人自己怎么看呢?
前边提到的分类学开山鼻祖林奈将一种令人生厌的菊科动物的名字,称呼为在业内处处和他对着干、有事没事就diss他、吐槽他的人品、质疑他的学术成果另一个植物学家的名字。对于与黏黏糊糊、散发阵阵恶臭还总粘在人身上的菊科植物同名,这位植物学家怕是多少有些无奈,后悔自己得罪了林奈吧。
也有人对于借用免费资源,帮自己在“名利场”中打造公众形象这事相当渴望,毕竟有便宜谁不占对吧。美国著名访谈类节目主持人斯蒂芬·科尔伯特就是其中翘楚,他在节目里不止一次恳请做客的科学家嘉宾务必在再有机会命名新物种时想着他点。科学家自然也没让他失望,在他四十五岁生日那天,一只委内瑞拉的潜水甲虫被起名为艾尔伯特;甚至有一只蜘蛛的名字直接被叫做他的全名斯蒂芬·科尔伯特。只不过,他没有像另一位德国主持人,求着科学家带他去老挝见一见用自己名字命名的蜘蛛。
对于和斯蒂芬·科尔伯特一样,也想自己的名字与某个物种捆绑在一起,永远被记在生物名录中、千秋万代繁衍生存下去的普通人,德国的一家非营利性机构为他们提供了可能。只需要向他们促进生物多样性的项目中资助2600欧元,约合18000元人民币,就能如愿以偿。
总之,无论是实至名归,还是机缘巧合,或是“牛不喝水强按头”,这些一生都在致力于对世界上所有物种进行发现、命名、归类的科学家(生物系统学家和分类学家)们而言:起名是一件需要严肃谨慎处置的事、并不随意!
这样的文章,不值得点一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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