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刊》发表的这首诗,怎么说呢?真的很“诗刊”
发布于 2022-06-04 10:56
《诗刊》,是“唯一的中央级诗歌刊物”,是诗坛的顶峰。因此,《诗刊》发表的应该是当今最高水平的诗,更具有的是风向标的作用,也就是指引诗坛的方向。《诗刊》每月有上、下半月刊,一年24本,数量其实也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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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刊》好像也很“给力”,每年都会有些作品让人大跌眼镜。2005年10月《诗刊》下半月刊,第35页“诗歌圆桌”栏目刊登了雷平阳的《澜沧江在云南兰坪县境内的三十三条支流》。2007年7月下半月刊,《诗刊》“诗人档案”栏目,发表的邰筐的《洒水车啊,洒水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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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9月,《诗刊》以“在打谷场上赶鸡”为主标题,一口气发表了余秀华的9首诗,使得余秀华红透了诗坛。《诗刊》2021年10月上半月刊,发表了侯马的诗《
这不,2022年才过了三分之一,2022年4月《诗刊》上半月刊“新时代”栏目,发表了陈惠芳的《红桃花色》。这首诗怎么说呢?确实很“诗刊”,保持了《诗刊》的一贯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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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诗用了12次“红桃花色”,可谓是紧扣主题。从一个人,到一屋人、一村人,再到一家一国,都是红
这首诗的作者陈惠芳,并不是个“新人”。是湖南新乡土诗派的掌门人之一,早在1993年就参加了《诗刊》的“青春诗会”,应该是“著名诗人”了。是《诗刊》主编李少君的同乡,也是《诗刊》的老熟人。
有的地方,比如我老家,就用“
但就一首诗来说,这首《
这首《红桃花色》,继承了雷平阳《澜沧江在云南兰坪县境内的三十三条支流》的“排比”风格,也继承了邰筐《洒水车啊,洒水车》的“废话”风格,“洒水车洒水时叫洒水车,洒水车不洒水时还叫洒水车。”还继承了侯马《
这首《
说起桃,倒是很有意思的一种植物。“红桃花色”是正面的词,就像“桃之夭夭”。但也有“鬼画桃符”,桃成了驱邪避害的象征。而桃花因为太过娇艳太过短暂,也就有了“轻薄桃花逐水流”的诗句了。
现代诗,不仅内容要接地气,表现方式也要接地气。但接地气并不是就要写得不像诗,大众并不是“愚众”,他们还是有欣赏能力和辨别能力的。他们知道什么样的诗好,什么样的诗不好。
但是,现在的诗人们真的把大众当成“愚众”了,总感觉他们读不了诗,因此写得极为“通俗易懂”,生怕他们读不懂了。这实在是有些杞人忧天的感觉,就目前大众的文化水平来看,是历史上最会读诗的时候。当然,那些故作高深、词藻堆砌的“诗”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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