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出走”后会怎样?

发布于 2021-10-12 08:49


者注

    本文为李巍教授承担的《国际政治经济学导论》课程第四课的学生读书报告精选,以飨读者。

    第四课所授内容为:国际政治经济学的自由主义视角。

周同学

(新)自由(制度)主义是国际政治经济学理论的主导流派。这可能是因为相较发源于“无政府状态”的国际安全,国际政治经济学自诞生之初起便更国际政治经济秩序及其“嵌入性”。

新自由制度主义的拓荒研究即始于引入跨国行为体(跨国公司及国际组织),共同利益与国际合作正是其核心关切。1977年《权力与相互依赖》问世,基欧汉和奈联袂提出“复合相互依赖”,并吹响挑战现实主义的号角。1984年《霸权之后》出版,借鉴科斯定理,完善国际机制的理论内核,也奠定基欧汉本人的江湖地位。此外,斯特兰奇虽被归为现实主义学者,却以重视“非国家权威”研究而闻名。她在《权力流散》(1996)结语中提出发人深省的“皮诺曹问题”即当权力流散而全球治理制度碎片化,作为个体的我们应当如何摆脱无所适从的窘境?这让我想到鲁迅就易卜生《傀儡之家》提出的“娜拉走后怎样”之问,他的结论是“不是堕落,便是回来”。我们是否也可能因丧失国家指引而陷入混乱,又或者沦为强人政治或垄断资本的附庸?

奥兰·杨则强调体制随着时间推移而变化调整。21世纪,国际政治经济秩序有新发展。刘铁娃考察美国的国际组织影响力演变,认为当霸权国衰落或制度开放性较高时,国际组织可能实现独立。李巍基于国际制度公共服务与私人工具的双重属性,以愈演愈烈的中美制度博弈为契机,开创性提出“现实制度主义”理论范式。总体而言,我有两个感受:一是提出问题或许比解决它更重要,问题影响议程,甚至可能开拓新领域;二是范式越简约,越难涵盖现实世界中不同时空条件。

国内意识形态左右之争也有“自由主义”,此“自由主义”非彼自由主义。由于讨论起点不同,不同国家也有分别。美国的自由派倡导平等化与大政府。中国的自由派则主张私有产权与自由竞争,拥抱全球化,呼吁政体改革,但其当前集体失声或转向。除却外因,太强调常识启蒙而忽视理论建构难辞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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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排版编辑:林雯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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