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谜团(小凤仙的身世和归宿究竟怎样?)No.163
发布于 2021-09-06 08:13
小凤仙的身世和归宿究竟怎样?
在中国近代史上,蔡锷与小凤仙的交往,是一段流传很广的佳话。那么,小凤仙是何许人也?她的下落又如何呢?身为老同盟会会员的张相文,在《南园丛稿》中的《小凤仙传》说:“小凤仙、钱塘人。父某清季武官,落职后,贫不能自活,携家卖饼上海,久之益困,遂质凤仙于妓寮,以凤仙齿稚,英警靳不许。复携至北京,张艳帜于云吉班。凤仙性慧,款接间,时从诸文士执经问字,久之遂能通大义,阅书报,翩然闺阁名媛也。”后来,香港的《大成》杂志,刊登了1951年小凤仙和梅兰芳、许姬传的一次谈话。说到自己的身世:“父亲姓朱,母亲是偏房,后离家单过,母亲死后,由姓张的奶妈抚养,后来押给姓胡的学戏,13岁跟胡老板逃回上海,以后又到北京陕西巷云吉班卖唱做生意。认识了蔡将军。”
小凤仙与蔡锷的相识,可说是一种巧遇。1913年,袁世凯调蔡锷入京,许以高官厚禄加以笼络,又派亲信跟踪盯稍,限制蔡的行动。蔡锷渐渐认清了袁的真面目,为了摆脱袁的控制,只好表面装出拥袁称帝的姿态,又常出入京中八大胡同妓院,沉湎于酒色之中,用以麻痹袁的监视。据《小凤仙传》:“民国二年冬,蔡锷卸云南都督任,留居京邸。偶与友人狎游,过云吉班,独赏识凤仙,凤仙以伟视蔡,知其非寻常浮薄子也。由是蔡每三日必一至,至辄以夜半。”另据香港《大成》杂志,小凤仙回忆说:“有一天,老蔡郑重其事的对我说:‘我要走了,你想办法,让我从这里脱身。’我说:‘后儿个是掌班的生日,院子里来往的人多,是个机会。你在这里摆酒,不要请外客,你早点来,我们商量着布置一下。’到了那一天,姐妹们屋里都有客人摆酒捧场。我给老蔡找了一间北屋,他背向窗,面对穿衣镜,大衣、皮帽挂在衣架上,圆桌面上放着怀表,为的是可以算准钟点。老蔡坐在那里喝酒,可以从穿衣镜里看见侦缉队和外边的动静,我们还把窗上的纱帘去掉,换上纸卷帘,故意把它卷上去,这样,外边的人可以透过玻璃,看见屋里的动静。老蔡估计天津的车将要开行,就站起身往外走,假装解手,趁院中乱哄哄时,出了云吉班,直奔车站,他走时衣帽仍挂在衣架上,怀表亦未拿走,侦缉队以为他小解就要回来的。老蔡到天津后,就到日租界公立医院,假装治病,等候轮船去云南。这时,袁世凯派人接蔡锷回去,公立医院的日本医生受蔡将军之托,回答说:‘此人病重,不能接见。’来人只好回去复命。”1915年12月19日,蔡绕道日本、香港、越南到达昆明,站在护国运动的第一线,担负起讨袁的历史重任。
1916年11月,蔡锷不幸病逝。小凤仙的下落怎样?《民国通俗演义》上说:小凤仙在京师得到蔡锷噩耗时,痛不欲生,自杀身亡。这种说法似不可信。羽军在《蔡锷死后的小凤仙》一文中说:1916年北京政府设灵堂隆重追悼蔡锷,小凤仙也白马素车,全身孝服到灵堂致祭。《古今联语汇选》还收入一副小凤仙悼念蔡锷的挽联:“万里南天鹏翼,直上扶摇,那堪忧患余生,萍水姻缘成一梦。几年北地胭脂,自悲沦落,赢得英雄知己,桃花颜色亦千秋。”又据香港《大成》杂志透露,后来,小凤仙在东北与一工人结婚,还得到了梅兰芳的帮助,在政府机关、学校里当过保健员,可1951年以后的情况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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