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了吗?”“我好疼,都见红了.”某总裁颤颤巍巍:我不是故意的,第一次给人人戴耳钉,我这就去找人帮你戴.

发布于 2021-10-11 00:12

001 你以后,跟她好好过

一个人究竟被作践到什么程度才会死心?

从任天临说,何舒,我们只谈情,不说爱的时候,我没死心。

从他从身上翻下去之后跟我说,何舒,我要结婚了,这时候,我也没死心。

现在,结婚请帖就捏在我手上,我问自己可以死心了吗?

心被扯的四分五裂的疼,还是没死。

我把请帖递了出去,最后一个走进奢华浪漫的婚礼现场。

没人知道我不过是他任天临,联名集团少东家私底下包养了五年的情人,而今天,我是来看我的金主结婚的。

“现在,新郎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我握着高脚杯的手微微收紧,终于还是忍不住看向了舞台中央。

任天临嘴角含笑,修长的手指轻轻撩开新娘的头纱,缓缓的俯下身子,仿若亲的是一块珍宝。

底下掌声雷动,全是对他们的祝福,可我却看到了那个在亲吻自己新娘的新郎落在我身上炽热如火的眼神。

充满肆虐感,危险刺激而又疯狂。

新娘下去换礼服的时候,我手机收到了一个短信。

“803。”

我有些做贼般的心虚,握着手机离席。

我像一只去偷吃的猫,蹑手蹑脚,紧张的心都要从喉咙口跳出来。

刚到803门口,就有一只大手倏的伸出来把我拉了进去,我踩着礼服的角落没有站稳,整个人跌进了门里,却没有摔下去,而是被他圈着在地毯上滚了两圈,最后他压在我身上,一言不发就撕我的裙子。

礼服是吊肩的,随便一扯我整个上半身就赤裸的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的手指一寸寸的抚摸过我皙白的肌肤,摩挲着,引起我一阵阵的颤栗,最后那根根分明的五指用力的抓住我胸前那处柔软,他欺身而上,冷情的薄唇已经贴在了我的唇边,却没有压上来。

“穿这么sao,出来勾.引谁?”他如鹰一般的眼神紧紧的箍着我不放,声音低沉。

男人啊,都已经有一个要相伴终身的妻子,可并不妨碍他对其他女人的占有欲。

我攀上他的胸膛,赤裸的上半身紧紧的贴着他,轻轻摩挲了一下,他喉结不可见的动了动。

“我还能勾.引谁,我的整个人整颗心都在你身上啊,老板。”我声音软软糯糯的,撒起娇的时候他从来抵抗不住,前面的话他很受用,可那一声老板让他的眼神跟疾风骤雨一样变了。

他把我按进地毯里,整个人很阴沉。

我眨巴着无辜的眼神,装作很害怕很不懂的模样。

“呵。”他冷笑一声,“是吗?”说罢他把我翻过来就扯开了我的小裤子,手指摩挲了几下感觉到了湿腻就顺势侵入进去,他再从容不迫的解着自己的西装裤。

他今天结婚,他却要在他的婚房……要了我!

五年的时间,可能磨合不了性格,却让我们在床上无比契合。

他进来的时候我早就准备好,我莫名的亢奋和卖力,可在他掐着我的下巴要吻我的时候,我奋力躲开了。

那双常年冷冽的唇上,留下了他新娘的口红印。

最后冲刺的时候我脑袋无比清明,我甩开那让人无法抗拒的喜悦的巅峰在最后从他身下爬了出去,炽热的滚烫全部洒在了地毯上,我喘着气,扭头看到他一脸汗水,看着我的眼神带着不明所以的深意。

“你顶到人家了,好疼的。”我撅起唇,委屈的恨不得掉下眼泪。

他那里天赋异禀做的时候多少都会疼,但是这不是我今天躲开他的原因。

他没有戴套,而我不想怀上他的孩子。

在一起五年,我从来没对他撒过谎,而且我模样可怜,他自然信我。

他拍拍我的脸,声音不禁放柔,“好几天没见你太想你了。”

他为了给他的新娘一个浩大的婚礼,已经一个月没有见我了,岂止是几天?

“天临。”我出声喊他。

他扣上最后一颗扣子,大步到我面前。

“我们分开吧。”没等他开口,我先打断了他。

他刚伸过来摸我的手就停在我面前,然后收了回去垂在身侧。

“别闹,乖乖回家,过几天我去找你。”他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挽了下袖口就准备离开。

“我这次是认真的。”我急忙扭头,声音拔高了几分。

“认真的?”他转身面无表情,重复了这三个字。

我这次无比冷静,居然有种释怀感,觉得说出来浑身轻松。

我点点头。

“就因为我结婚了?”他脸上露出不满。

“我何舒做人最基本的原则就是不破坏别人的家庭。”

“呵呵。”他很不削我的理由。

“我会尽快搬出臻园,你以后,跟她好好过。”我说完就想去穿衣服,可他却这里回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把我扯到他胸前,非要我抬头对上他盛怒的眼睛。

“何舒,你要这么有原则,又怎么会在知道我和雅茹的关系之后还爬上我的床?就为了五十万?你就这么贱这么不值钱吗?”他五指收紧,抓的我很疼。

他的话刺的我呼吸不过来,我想甩开他可是动不了。

“都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信,那女人说的话你又何必要当真,你就当我为了骗你那五十万好了,现在我不不想玩了,不可以吗?这五年我们各取所需,谁也没亏本,好聚好散吧。”

他一把推开我,我一下子跌在了床脚,撞的后背锥心的疼。

可他只是冷冷的看着我,“我没亏本?你确定?”

我撇过眼神没看他,心里的无奈泛起。

那件事我无力辩驳,可能我每次的沉默都被他当成了默认。

“天临,你在吗?”

敲门的人声音清朗,我和任天临一齐看向房门,见门锁了我松了一口气。

可我这口气还没喘回去,任天临就把我压在了门后,大掌拉开浴巾扔出去很远,抬起我的一条腿挂在他臂弯上。

002 物是人非

我惊恐的看着他,推搡着他的胸口,可却抵不过他力气大压的我动都动不了。

“天临?你在里面吗?”门外的新娘又喊了一遍,而门内的新郎却贯穿了我。

我不敢叫不敢动,就隔着一扇门我是怕外头听出什么动静来的。

大概见我心不在焉又小心翼翼的样子,任天临的动作粗鲁野蛮,完全不顾及我的感受,我只感觉到疼,可这次他结束的很快,不让我躲全部灌入进去,抵着我喘着气,然后退出去任我双脚发麻跌坐在地上。

“天临?”门外的人有些急了,跟边上的人说了几句大概是去要房卡开门。

任天临却还是不急不慢的打理好自己,他握住门把手,没有回头看我。

“何舒,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没有喊停,就永远不可能停下来。”

就算这么生气,他关门的声音依旧很轻。

我听到他在门外对他的新娘温柔备至,然后回归一片安静。

我起身跑到浴室拼命的冲洗希望还能来记得做点避孕的措施,不知道冲了多久我浑浑噩噩穿好衣服准备走的时候才发现门居然被锁住了。

我打不开,这里是八楼我也翻不了窗户,我被任天临关在他们的婚房里了?

如果他们晚上挽着手进来看到我在里面会是什么表情?

我失笑,那可就好玩了。

一开始我以为这只是一场意外,我用手机查了无数个这座酒店的前台电话,甚至总部我都打了,可却没有一个人过来给我开门,就为了查这些电话我手机也快没电了,天眼看就要黑,我是坐不住了,我必须出去。

跟了任天临五年每一次我们上床都会有避孕措施,有时候实在干柴烈火实在来不及事后我都会吃药,可这次什么都有,如果,如果他是故意要关我的?

我一阵后怕,他要换个婚房简单的很,可时间过了我就会有一半的机率会怀孕。

怀上自己老板的孩子?

我看着窗外灯火通明的街景一阵恍惚,孩子是要在父母相爱,温馨家庭中降生的,可我和任天临有什么?

他这么做是要干嘛?他是疯了不成!

我翻遍了通讯录才找打那个被我设了其他名字隐藏掉的电话号码,齐浩然,有五年了吧,跟了任天临之后我再也没找过他。

可现在除了他,大概没有人能够帮我了。

他比我预期来的还要快,房门被打开的瞬间我看到他的时候,他还喘着气,竟然是等不及电梯自己跑上来的。

“肚子疼的厉害吗?还能不能自己走?”他朝我走过来把我看了个遍,生怕我马上就会疼晕过去。

我为了让他过来的顺理成章,只能撒了一个小谎。

我尴尬的捂了捂肚子,“好多了,不疼了已经,谢谢你能来。”

“跟我客气什么,你还能想到我,我挺高兴的。”他这么说反而让我有点后悔给他打电话,可至少门开了,我能出去了。

“走吧。”我迫不及待的走了出去,这才觉得自由多可贵。

等电梯的时候身后传来关门声音,我没有往那边看。

感觉是有两个人走了过来,停在了我们旁边。

“小舒?何舒?”

电梯到楼,正好打开,我从电梯里反射看到我旁边站着的两个人的时候愣在了那,感觉晴天霹雳。

任天临正被他的新娘挽着胳膊,他看着我,眼神沉的像要毁灭掉一切的飓风。

见我看过去,他的新娘立马撒开了挽着任天临的手。

喊我名字的叫孙雅茹,十年前我高中时期最好的朋友。

我大步踏进电梯里,齐浩然跟着进来,他冲他们点了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当初几个人的关系闹的那么僵,如今见面了还能友善的点了个问个好,这在我看来已经很不错了。

“小舒,这么些年,你都去哪里了?你当初说走就走,我怎么都找不到你。”孙雅茹朝我靠过来想拉我的手,我故意去捞了下包,躲开了她。

她尴尬的又把手放下去,眼圈红红的看着好像要哭了一样。

她永远都这么会装可怜,可我再也不会被她骗了。

任天临把她拉了过去,轻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那动作刺痛了我的眼睛,我掐着手,恨不得掐住血来。

“小舒,你可不可以听我解释,我和天临……”

我的声音很疏离,甚至看都没往那边看一眼。

“说到这个,我还要恭喜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我声音疏离,甚至没往她那边看。

“祝你们新婚快乐。”任天临今天结婚齐浩然大概也是知道的,所以也要说说场面话,他话音刚落电梯到了一楼,我松了一口气一下子就窜了出去。

“小舒。”孙雅茹不死心的急忙喊住我,“你现在住在哪里,我,我以后可以去找你吗,我有好多话先跟你说。”

我住哪里?

我怕告诉她她会喘不上气。

“我那座庙小,容不下你着尊菩萨,还是算了吧。”我拒绝了她以后喊着齐浩然赶紧带我走,任天临虽然一直没说话但是看我的眼神实在太过深沉,我害怕再待下去我会紧张的心脏骤停。

我恨不得长了八条腿逃离这个酒店,只感觉身后两道视线都灼热的很。

拐弯的时候看到孙雅茹在抹眼泪,我哼了一声,如今她总算可以正大光明让任天临哄她了罢。

而我呢,永远被藏在地下见不得光。

车上我看着窗外风景往后掠,想到今晚是任天临的洞房花烛夜,心里有点堵。

“这任天临和孙雅茹结婚怎么婚房设在酒店?”大概我们之间太沉默,齐浩然找了一些我并不想搭茬的话题跟我聊。

我摇摇头,其实我知道缘由,但是不想说。

任天临亲自为孙雅茹设计的房子已经在装修的尾声没赶上结婚,所以只能办在酒店了。

“小舒,当年你还小,很多事做了也没法后悔,他们两个已经结婚了,你也要想开点,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你这么好,总会遇到真心对你的人的。”我看着齐浩然捏着方向盘的手发白,估计说出这句话也是鼓足勇气的。

他总是这样,劝来劝去就怕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过去十年了还这样。

003 你觉得自己值多少钱

“我知道。”他话里有别的意思,可我不想深究。

我和任天临本来在我高中毕业以后就没有交集了,可是谁知道人以后会发生什么。

高中的时候我家庭富裕,可五年后我爸投资失败欠了一笔巨款,要债的人真的是撵着屁股后面要钱,我们卖了房子换了地方可还是被找到,十几个花圈被摆在我们家门口,我爸跑了,留下我跟我妈面对凶神恶煞的一群要债的人。

见我漂亮,他们什么猥琐淫荡的话都说,我妈一个瘦弱的女人在他们调戏我的时候一直挡在我的面前像母鸡护着小鸡崽一样护着我,那些人发疯一样把家里的东西全部砸了,还故意做了我爸的牌位摆在我家里还点上了香,他们连续骚扰了我们两个月,我妈每天失眠有时候都出现了幻觉,最后倒在了厨房里,到现在都没醒过来。

那时我回到白城在联名集团旗下的公司上班,公司年假,任天临也跟着去了,而我为了钱,爬上了他的床。

很庆幸他还记得我,只是我不着寸缕在他床上让他很震惊。

“你不是说我这种姑娘只适合玩玩?那我就给你玩玩,好吗?”为了说出这句话,我在他房间里哆嗦了半天。

一个人真的是只有被逼到无路可退的时候才会把尊严踩在脚下,我看着他从震惊到了然最后轻笑了一声,从容不迫的坐在了沙发上跟打量一件物品一样看着我。

“你觉得自己值多少钱?”

他能这么问,就说明我这一招没走错。

“五十万。”

他修长的手指划过我曾经日思夜想的薄唇,那唇勾起的弧度带着的冷情比他十八岁的时候更甚。

“过来。”他朝我伸出手。

我走过去就跌进了他的怀里,侧脸磨着他衣服的扣子上一阵生疼。

“还是处女吗?虽然五十万不多,但是要不是处女,就你也不值那个价。”

我心瑟,攀上他的肩膀坐在了他身上,我望进他深邃如潭的眼眸里,纵然心里再苦我还是勾唇了一丝明媚的笑意,“还好我还是处女,今天晚上我就要拿到钱。”

他往沙发里面靠了靠,有些为难的沉吟了一声,“现在几点?就我的能耐,你今天晚上就想拿到五十万可能有点难,要不你自己试试看?”说着他往上面顶了一下,满脸的不怀好意。

我很生涩,为了在仅有的一个小时里拿到钱我几乎拼了命,什么招数都用上去伺候他,看他的耐力简直超出我的想象,身体这么好,要是我们不是在这种情况下滚在一起,我估计还会暗自庆幸。

把身体交给一个自己喜欢了五年的人,说实话我不亏,我的人生已经这么灰败,我已经不想以后了,任天临捅破那层膜的时候我有些感慨,但我没哭,我的眼泪流光在了我妈倒下去的那个晚上,以后的一切都不值得我再去流泪。

可是完事以后床单上一点红都没有,我看他眼神不善,心里七上八下,我明明是第一次,可为什么会这样我不知道。

他还是如约给了我五十万,拿到钱以后我几乎是疯了一样跑回家,那些要债的果然在。

我把两百多万扔在他们面前,喘着气,看他们不敢置信的拿着钱离开我瞬间觉得一副枷锁从我身上脱落了下去,我去了疗养院和我妈挤一张床上一夜没睡跟她说了很多很多话,我就当她逃避这一切而选择睡去,但是现在都结束了,为什么妈妈她还不醒?

她那时候没醒,五年后的今天依旧没醒,这五年我成了他的秘密情人,我们最默契的时候就是在床上,见面就是上床,我从来不会过问他的生活,他对我的要求除了随叫随到就没有其他。

当然作为一个情妇,不能曝光和金主的关系是最基本的,所以我依旧还在联名集团上班,但是我和任天临的关系没一个人知道。

这五年的生活还算平静,我以为自己就这样过一生了,可在任天临跟我说他要结婚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可叹的那天晚上我居然哭了,我瑟缩的在被窝里泣不成声。

这一天还是来了,我难过却不震惊,因为早在十年前我知道任天临和孙雅茹是指腹为婚的时候,愤怒,羞耻,无奈和心痛我都已经经历过了。

我傻傻的喜欢了任天临五年,从初中升高中,所有的爱恋小心思都告诉了孙雅茹,可笑的是人家却是我喜欢的人的未婚妻,我像个小丑蹦达了五年啊。

这五年我有心不想想起任天临和孙雅茹的关系,可终究是要面对的。

“小舒,你住哪里?”齐浩然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我回神,嘲讽的笑了笑。

笑自己已经做了决定,何必在这边自怨自艾。

抬眼看到路边有药店,我坐直了身子,“你就把我放路边吧。”

“怎么,你那小庙也容不下我不成?”齐浩然嘴上这么说,可还是把车停在了路边。

“怎么会呢,我正好有事不方便。”我打开车门,冲他挥了挥手,“今天真的谢谢你,下次请你好好吃顿饭。”

“下次是哪次?好不容易再见到你,我可不想就这么被你搪塞过去,嗯,就后天吧,我有空,记得请我吃饭。”

我和他相视而笑,我点头,“好。”

看着他车子开走,我走进药店买了避孕药就着口水吞了下去,直到这一刻我才松了一口气。

臻园离这条街也不远了,我没打车干脆走了回去,门打开后虽然屋里很黑,但我还是感觉到了里面有人。

灯突然亮了起来,我眯了眯眼睛。

然后怔愣间,我看到任天临黑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个人,他怎么会出现在这?

“怎么?才这么一会就不认识我了?”他靠在沙发上脸色阴沉,就连声音都是透着冷意的,“我等了你一个小时,何舒,你最好跟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清楚你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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